那狌狌被人扰醒,尚无被失主人赃俱获的觉悟,兀自展臂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嗔怪道:“汝难道不知扰人清梦乃不义之举?少年巫祝、巫朌之徒朌坎大人。”
朌坎闻言哑然失笑,只道是自己尚未追究这狌狌偷酒之责,它却恶人先告状,责怪自己扰醒它,遂问道:“你怎知我之名姓?”
那狌狌闻罢此问,方知说漏了嘴,便不吭声了。
朌坎见狌狌不答,思忖片刻,方恍悟道:“哈,你自己已是承认了是你偷吃了我的酒,现在连酒的主人名姓都已知晓,若非是碰过我之酒器,如何会知晓我之名姓?”
那狌狌见搪塞不过,只得说道:“是在下偷吃的,汝道是如何?”
朌坎听罢暗忖这不过是只狌狌,还满口的文绉绉言语,不禁起了逗弄之心,遂打趣笑曰:“既是你所为,便需赔我酒来,不若此番便杀了你吃肉,便算索赔了”
那狌狌听罢这话跳脚不迭,大嚷道:“不过吃尔之酒,尔何以如此狠心恶毒?!”
朌坎见罢这狌狌暴跳之态,已是乐得捧腹大笑:“艾玛笑死爹了,腹肌都练成了,这狌狌太好玩了哈哈哈!”待笑得够了,朌坎方勉力止住,对狌狌说道,“你可愿跟随我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