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囚徒还是自由,是复杂还是简单,是惶恐还是心安,邺言不再去想,如同那空白处的签名一样,留给未来回答吧。
变故发生在新的一年的第七日晚上。
夜里,两人睡得正深,季泽骋自上次回家以后,每晚睡觉就邺言对他的手负责任。于是,邺言半被迫半习惯地被他抓牢手睡去。
季泽骋没有关机睡觉的习惯,夜里手机发出光亮,第一下他们谁都没有醒,第二下、第三下……
那撕心裂肺的催命铃声结束以后,座机的电话响起。
季泽骋开了灯,接起电话。
邺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听见季泽骋已经换上了严肃的口吻,黄色灯光下他的皱眉皱得深沉,嘴角绷得紧紧的。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季泽骋放下电话。
“谁啊?”邺言还不能完全睁开眼睛。
“汤一瑞。”暖黄色光亮下,季泽骋的表情异常严肃。他穿好衣裤后,关掉灯,替邺言拉高被子说:“你继续睡。”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