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静晓咬着下唇,感觉心里非常不舒服。
回了家,季泽骋把盒子拆开,一张说明书轻飘飘地从里面掉出来,季泽骋扫了一眼就迅速地把说明书塞了回去,自己抱着崭新的锅钻研了起来。邺言先去厨房洗手,然后将菜洗净装盘。
当邺言把沸腾的水倒入锅后,季泽骋迫不及待地就要开始下菜。才把菜叶沥完水,邺言一转身,居然看到季泽骋不蘸酱料地已经开吃了。
非常狼吞虎咽的样子。
季泽骋一边吃,一边不忘与邺言对质:“你刚刚为什么那样说!”
“不然我要怎么说?”邺言反问。
“实话实说。”季泽骋被烫了一嘴,说话间还不忘吃肉,“就算你不说这是我爱人,你也可以说,这是我男人。”
邺言对此不置一词,丢了一记白眼给季泽骋后,便自顾在厨房和餐厅忙进忙出。
“哎,阿言。哎!”季泽骋用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邺言的臂膀、胸膛、腰,最后等邺言一转身,便准确地点在他的嘴角,笑嘻嘻地说:“说一句嘛。才结婚第一天。不要这么冷落我。”
邺言又好气又好笑,挥开季泽骋的手,说:“下午为什么迟到?”
“哎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