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手指的接吻,啾——”季泽骋模仿接吻的声音,俏皮地说。
“幼稚。”邺言抽回手,甩了甩,拿起本子说,“明天带给你。”
“谢了。”季泽骋笑着说。
“不用。”邺言边回屋边说,“我说过的,只要是你希望的,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帮你做。”
“包括那种事?”季泽骋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说呢。”邺言嘲讽地笑了。
接连几天,邺言感觉背后发凉,频频转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他不禁皱眉想,该不会是被变态跟踪了吧。
直到今早出操时,仍感觉到背后被人强烈注视的目光。
靠,难道变态混进了校园?
邺言感觉全身汗毛都要竖起来,结束早操,赶紧早早地快步走回班级。忽然被人从后面急急地拉住手,邺言吓得大反应地缩回手,看清是季泽骋后,才舒了一口气。
“怎么了,这么大反应?”季泽骋问。
“你才是,在学校里拉我做什么。”邺言赌气地说。
“我看你走得这么着急,以为出什么事了。”季泽骋手插裤袋,眼神飘忽。
“一般来说,你不恼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