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邦呢?”
“阿邦家里人催结婚催得着急,可爽子还不肯回来,她感受生命真谛的旅程迟迟不肯结束。无奈之下,就在去年,阿邦也背起背包找爽子去了。”
“最后找到了吗?”邺言问。
“有心的话总能找到吧。”佳佳说。
“肯定找到了,否则怎么还不肯回来。现在肯定两个人一起在哪儿看美景。”大甲拍着肚子笑着说。
结婚典礼的音乐奏响,大家都安静下来,齐齐转头看会场的大门打开,新娘身穿洁白的嫁衣在父母的牵手下缓缓入场。黑色西服笔挺的新郎慢慢走到台的正中央,低调地等在那儿,等新娘缓缓走来。
晓彤紧张地注视着台上的王亮,十厘米多的高跟鞋每一步都走得艰难又缓慢。
每走一步,人生仅此一次的婚礼进度就快了一截。
提起膝前的裙摆走上台阶时,晓彤眼角瞥见季泽骋,曾经自己喜欢过的男孩此刻正坐在台下目送她从少女嫁作人妇。
心有一瞬间的恍惚,她黑亮的眸子里装了太多的东西,舞台上粉色的香槟玫瑰、永浴爱河的婚纱照、圣洁高价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