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多少人?”左青急得提着探子衣领大声喝问。
“数万人!”
傅毅稍作考虑,随即咬牙对副将说道,“我们分开撤离!你带着三万人沿郦水向东边行进,我带两万人沿郦水渡河,先避过敌军锋芒,待贺昀的军队赶过来汇合再谋反攻之策!”
“将军,过了郦水便是蒙越国土,我担心……”副将忧虑道。
“无妨,这一片郦水边境的驻军都在渝城附近,后方必然空虚,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危险。”傅毅神色凝重地说道,“目前也只能冒险一试了。”
“是,将军!”副将低头领命而去。
此时,参将左青还在苦苦支撑,可惜上万精骑损失惨重,颓败之势已无力回天。
傅毅看了他一眼,咬牙带着剩下的人策马向郦水方向奔去。
几个时辰后,他们已经到了郦水边,敌军似乎没有再继续追击,傅毅终于松了口气。
“传令下去,稍作调整,我们连夜造船渡河!”
夜晚,月明星稀,几十米宽的大河上,波光粼粼。
一艘接一艘圆木捆绑雕刻的简易木筏在河面上颠簸,木筏前后相连保持稳定,训练有素的士兵一列一列迅速地踏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