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龟一出一进约莫五分钟的时间,我觉得好像过了五年,抬眼瞧见她进来了,我立刻换上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她走近我,一步、两步。
背后没人。
还是没人。
我抻着脖子朝门缝外看,问助理:“人呢?”
龟龟表情有些微妙,大概是不想太打击我,又不得不说:“走了。”
走了。
走了?
晴天里这个大霹雳?
我好生气,就赖在化妆间不肯走了,缩着脖子委屈巴巴地在座位上嘬牛奶。只觉我人生中的真命粉丝永远离开了我,脑海中不断重播当时灯光扫到他面庞的画面。
那是张很年轻的脸,因为距离太远,五官就变得有些模糊,但那丝毫影响不了我发现他时内心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