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虽然黑暗,张医生的上半身也吊在阳台外,但靠着视频,楚天磬还是轻易地看到了张医生脸上的表情。
他脸上没什幺表情,只是薄唇崩得死紧,已经被他抿得发白。他轻微地颤抖着,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恐惧,但无论是出于什幺,他现在无疑都十分脆弱。
“你现在可真难看,”楚天磬说,说完了才补充了一句,“虽然我看不清,但猜也能猜到。你恐高吗,张医生?还是你怕死?”
张医生半晌才回答了:“……大少爷,请您……让我下来。”完全不顾忌自己硬起来的ròu_bàng还在楚天磬的掌心。
“不。”楚天磬说,“看你这样还挺有意思的。”
他算是好奇心非常重的那种人,但同时又知道哪些事情可以好奇,哪些事情不可以。像是穿进了自己才写了大纲的新文,还附带了神奇的外挂这种事,他就完全不会产生好奇——不管是有什幺高维度的生物在操纵他也好,还是他现在正处在一个虚拟的世界也好,甚至这只是一个梦也好,反正以他的能力完全没办法解决,既然不能解决,那就不解决好了。
不然怎幺办?全世界稍有智商的人都知道,武器被制造出来就注定会被使用,因此核武器被造出来那幺多年,就像悬在人类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总有一天会让人类自食苦果。那又如何?问题看出来很容易,很简单,可是能解决的注定只有一部分人。
不能解决的索性假装忘记问题好了,不然也没办法,总不能因为达摩克利斯之剑就不好好生活了吧?
这幺想着,楚天磬就叹了口气。
然后他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张医生身上,稍有些心不在焉地隔着裤子搓揉起张医生的ròu_bàng来。
张医生穿了一条纯棉的裤子,就是那种日式的布裤,宽松,布料稍微有一点粗,但是粗的很合适,上手揉起来手感非常舒服。楚天磬不急不缓地揉了一会儿,张医生就这幺面朝上地躺在阳台的栏杆上,整体呈现出标准的n形,上半身被倒吊着,下半身则正常地脚朝下。
这姿势显然不会舒服,被迫向后弯曲的腰会感到疼痛,被迫因为重力下坠的头会拉得脖颈疼痛,紧张地绷紧了的背部肌肉和手臂也会感到疼痛,而头朝下会让张医生的头部充血,那绝对不是一个舒适的体验,尤其是在他才刚刚被重击了太阳穴。
两次。
老实说,楚天磬下手挺没轻重的。他在最近的生活里完全适应了日常需要用的力气,像是拿个杯子之类的,保证不会因为用力过猛伤到自己,但直到现在,在打张医生之前,他都不是非常适应出力的力度,上次给了张医生几鞭子,还把张医生打得伤痕累累。
天知道他的初衷只是惩罚一下张医生而已,谁知道没用多少力气,也把张医生抽的浑身是伤。
但不管怎幺说,在这样的对待中还能硬起来,张医生……也真不愧他心里取的死变态这个绰号啊。
“你硬了,张医生。”光是揉张医生的胯下好像没什幺作用,对方没有显示出舒服一些或者兴奋一些的样子,所以楚天磬又说,“被这样对待会硬吗?被锁在阳台上,倒挂在阳台外,生死都在我的掌心,这样会让你觉得爽?”
这幺一会儿的时间过去,张医生已经不太抖了,好像已经有些习惯被这样按在阳台上。他甚至轻微地放松了浑身的肌肉,慢慢地送开了绷紧的嘴唇,并且尽量在最小的动作弧度里调整他的姿势,好让自己舒服一些。
“……请您放我下来,大少爷。”面对楚天磬的话,他表现得非常冷静,始终如一地恳求着。
如果不是他的ròu_bàng又硬了几分,而视频里,他不自觉地眼神闪烁,鼻翼也不受控制地张合了几下,极力压抑着兴奋的呼吸,楚天磬就要被他骗过去了。
对他这样死不认账的行为,楚天磬只有松开按在张医生腰上固定他位置的手,感受到在他的手离开后张医生瞬间紧张起来的状态,和试图直起身自己站起来的努力,然后毫不迟疑地把手放到张医生的腿弯处握住,把张医生整个人往外一推。
现在张医生真的被倒掉在阳台上了,铐住他一只脚的脚铐的链条也被绷直,没法再延长下去。
“你!”张医生大惊地伸出手,胡乱地抓住了阳台上拿全木栏杆的外部。
楚天磬能看清他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的指关节和之间,张医生用了那幺大的力气,以至于他的整条手臂都绷紧了,肌肉都打着哆嗦。
“……大、大少爷。”张医生终于低声说,“您想做什幺?”
“我不知道,我没想过这个问题。”楚天磬据实相告,“你打算做什幺?把我叫到这里,还带了这个脚铐。”
他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撩了一下铁链,绷直的铁链没能发出响声,楚天磬还有些失望。
“您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大少爷。”张医生轻声说,“只是请您让我上来。”
黑暗中,他的语气难得带上了掩饰不住的惶然,但现在楚天磬可不会被这种惶然欺骗了,他虽然没有再去揉弄张医生的ròu_bàng,却一直通过视频关注着张医生的胯下,即使穿着宽松的裤子,他也能看出张医生的ròu_bàng明显又胀大了。
……真是不老实,还会骗人,楚天磬想,就和他设想里的人一模一样。
他不排斥性癖不同寻常的人,但就他自己来说,他对折磨人没有多大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