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按着,从几个月前拿捏不清力度,笨手笨脚的,到如今按得男人舒服到绷紧全身肌肉低哼着,侨逸杰心里满是得意,还连带混杂着被男人的“骚叫”勾起的点滴欲火。
只是徐远自从上回被侨逸明伙同侨逸杰一块在床上把他弄得分不清南北后就再不愿意给人碰了,抠摸几下xiǎo_xué都是不肯的,摸一摸那两条长腿便紧紧夹靠到一起,比中世纪的老chù_nǚ还矜持几分。
侨逸杰又不能对他用强,最近确实不该再有任何床间运动,这是上星期产检后医生当面明申严令告诫过的,那会儿真是臊得徐远抬不起头来。
水嫩嫩的sāo_xué不能碰,侨逸杰倒不是没有别的替补办法。这不,趁着当下的夜黑风高,徐远昏昏欲睡到书都要拿不住,直往下滑。他抽开他手上的杂志,调整好枕头,扶着他躺好。
孩子在身体里越长越大,沉甸甸地像是在肚子上绑了铅块,徐远习惯性侧身护着肚子,困意一波接着一波袭来,他连睡衣被人偷偷卷到了腋下依然无知无觉,只觉身上有点凉,然后一个温热的身躯便贴了上来,一口含住他孕期退不下肿的奶粒,湿湿热热的触感迫使他半睁开睡眼,看得不太真切也大概猜出来侨逸杰想做什幺。
粗糙的舌面卷成半圆品尝男人圆肿的如同奶糖甜球的软肉,上下洗刷含弄,“你睡你的,大1↙2≮3d☆i点叔,我就玩玩你的奶子,其他什幺都不做。”徐远眼底含着怨怼,明明昨晚才被他吃空的,现在摆出一副没被喂饱的嘴脸给谁看。
“没有了……你别吃……昨天就没有了。嗯……”青年刚从浴室出来,半湿,毛茸茸的软发蹭得他胸口酥酥麻麻的,rǔ_jiān被吸舔的可耻痒感弄得他腰腹发软,徐远知道说不动侨逸杰,头脑昏沉沉的咬了咬下嘴唇,腿间泛起古怪又熟悉的少许闷热,他换了个说法:“你轻点,我想睡觉……”
侨逸杰真还挺体恤他的,拿翘挺的鼻尖供供被吃得湿漉漉的乳珠,贪婪嗅着若有似无的奶香:“恩,你睡,我不会吵你。”“……”青年一边舔他的胸,一边用指腹轻柔地顺时针做圈,揉搓另一则的乳晕,不一会胸口被玩得透着暧昧的肉粉色。
侨逸杰偶尔抬头扫他一眼,徐远闭着眼,呼吸声有些粗重,也不知是真睡还是在假寐,至少自己可以为所欲为,这样想着,侨逸杰把脚边的床单一挑一拉,盖住两人,重点保护对象是徐远的肚子。而后继续埋头享受香香软软的奶子,揉舔了一阵便从中吸吮到一小口新鲜酝酿出炉的腥甜乳汁。
耕耘得到应有的收获,侨逸杰哑然一笑,舔一口男人脆弱的喉结,随后又投入其中,幼鸟一般衔叼起另一头还未被抚慰的红乳,被吸得久了,徐远半梦半醒间舒展开身体,手无意识地抚上拱在胸前的头颅,愈发的放纵他……
隔日,徐远悠悠转醒之际,明显察觉到下体的异常,股沟处紧绷蹦又带着点黏腻,特别不舒服,伸手一摸,白花花的全是半干了的檀腥jīng_yè……这个二百五大骗子!弄成这样了还不给他清理!
气不打一处来,徐远拧起眉毛,拍几掌顺带附赠一脚还在做春秋大梦的枕边人,侨逸杰的反应则是翻个身想当做什幺都不知道,继续睡会。徐远忍无可忍揪起他的耳朵吼道:“打盆水来!……不准睡!听到没?”大着肚子洗澡是一件甚费精力的事,大早上的徐远更是犯懒,而且这烂摊子谁搞出来的谁收拾。
十分钟后,侨逸杰揉着通红的耳朵尖抱着单腿坐在窗边摆放的l型沙发上,转溜着白黑分明的一双眼仁瞧着大床上的男人反手朝后,颇为艰难地自己给自己清理。
这本来该是他的活,只是讨点彩头掐捏几下屁股罢了,这老男人跟掉了块肉似的把他赶到墙角,不准他靠近,大清早的,着实让睡眠并不充足的侨逸杰有些窝火。
一通不合时宜的来电,徐远瞪着他:“你手机响了。”“你不是不准我过去幺……”嘟嘟囔囔地,侨逸杰最后还是迟疑着走过来,看到来电显示他偷偷打量了徐远一眼,背对着他接起来:“东西找到了?……效率挺高的嘛。”
不着痕迹避开徐远踱步至屋外,青年靠着墙很是风轻云淡,甚至语带愉悦:“……我待会过去取,至于那人我估计也废得差不多了……哈,老子又不是真正的黑社会,当然要留他条命,你们老规矩处理就好。”
当他回到房间,徐远问,找到什幺了,神秘兮兮的。青年贱兮兮点点自个的薄唇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那算了。”孕期体型臃肿的男人磨磨蹭蹭的想起身,侨逸杰抱臂观望了几秒,虽然没能等到他的求助,还是过去帮着扶起。
“你一脸坏笑看着我做什幺?……”“没有啊,我有吗?大叔,我发现你对我很有偏见啊。”徐远的第六感再强也猜不到他葫芦里卖的是什幺药,何况侨逸杰打着哈哈转移着话题,他也懒得细究。
怀孩子实在是一件费神费力的苦差事,生理上的辛苦跟心理上的辛苦比起来不值一提,徐远觉得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心理极限都快到顶了,离原定的生产日还有一个多星期,他对所有事物都提不起劲,米饭端起吃几口就放下,话更是逐日减少,逼得侨逸杰亲自去请许春梅来家访,许春梅“家访”临走前说徐远应该是患上了轻微的产前抑郁,开导徐远之余,她叮嘱青年多陪陪他。
许春梅的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