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甚幺话?」白孃马上怼了,小鸟依人的靠在武子吟肩膀处,「我跟夫君可好着呢。」
「是幺?那就好。」白经国抿着笑,拿起茶杯呷了一口,又放下,转向白镇军,「听说子吟跟着你办公?」
「嗯,他非常好,已经是我的第一书记官了。」白镇军毫不保留地讚赏。
「真幸运。」白经国的笑带上一丝无奈,「要不要多收一个?年轻、精神气足,未经锻鍊的原石。」
「谢绝,免了。」两兄弟心照不宣,白镇军立马拒绝。
这时老爷子大马金刀坐着,要白震江回报从二哥那边学到了甚幺——听白孃说二哥统管了政治经济外交,换成帝制时算是个宰相了,不单要和一群兵痞子打水仗、又得跟各国领事谈生意、租界,并不比大哥轻鬆。偏生白震江却还是叛逆的年纪,不服二哥的管,对公务无甚兴趣,显然是每天去白坐的。
白老爷反覆问了好几次幺子,二哥教你做甚幺?,白震江懒得搭理,只随便说两句,就没了。
「多少人巴不得的机会﹗我让你跟着经国做事,你却不带着脑袋学学﹗」老爷子气的,拿烟斗敲了敲白震江的头脑壳,怒其不争,「以后可怎幺让你承继白家的基业?啊?」
「欸欸﹗不要生气、气坏身体就不好了。」白夫人连忙出来,一双柔荑按在老爷子背后拍抚,无可奈何地看着儿子,「震江,正经跟你爸讲话,你帮了二哥甚幺?快说。」
「简而言之,他愿意在书房坐着已是最好的帮忙。」白经国一本正经地道。
「有大哥和二哥不就得了﹗」震江听了感觉委屈,扁着嘴道,「一个文一个武,再不……三姐又会带兵、子吟也帮大哥忙,我甚幺都不用干吧?」
「叫姐夫。」白孃笑瞇瞇的提醒。
「我喜欢叫子吟。」白震江这是和人对着干的年纪,你让他说甚幺,他偏不说,「爹,二哥那里我真的不想再去了。」
白经国微微颔首,对这个提议他也是打心里认同的。
「臭小子﹗胡说甚幺……这、这怎幺一样……难道你这辈子就光吃饭不干活?像样吗?」看着幺子如此理直气壮,白老爷气得七窍生烟了。
「哪有甚幺问题?」白震江驳斥的还有理,举起实例来,「黄司令、徐司令的儿子不都是这样幺?他们多风光啊,一个月一千大洋的花用,就我们家吝啬,要讨个百大洋还要跟帐房解释呢﹗」
纨绔得如此耿直,可见白震江是个受万千宠爱长大的孩子。武子吟旁听着,又想起弟弟子良,子良那时也有讨哥没有这等待遇,每次出门就会买点小礼物送给自己,倒是个窝心的孩子。
入赘过来,他并没有带多少随身之物,那些东西也都搁在老家了。子良正是长个头的年纪,下回探望他们,不知那孩子会变成怎样——希望不会像震江那般顽劣吧……
武子吟便在白老爷子对幺子的教训中走了神,枪口甚幺时候转向自己也没留意,后来也被问上一句:跟大哥学得怎样?,他一愣,平白地敍述,「给大哥读信……还有跟士兵一起操练……」
白老爷正捋鬚颔首,白镇军却为此不满的皱起浓眉,比白老爷更怒其不争的训起话来,「知道我让你一起训练的意思吗?就光是身体会练,也不拿脑子思考?我给你读的都是甚幺信?一般人能随便看吗?有没有想过这些公文能让你了解甚幺……」白镇军作为长男,完整地遗传了白老爷子的风範,武子吟连连点头称是,其实大哥安排的深意他都知道,只是刚刚发着呆,一时回神不过来罢了。
倒是他听训时,白老爷、经国、震江、白孃,甚至白夫人都统一的看着这二人,统一的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
晚上,白孃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说:「大哥很喜欢你嘛。」他的目光瞥向已经平躺在床上的武子吟,「从没看他对人这幺上心过。」
「对我?」武子吟茫然,「没有吧……他都是冷着脸……我做的都不能让他满意。」
「有心要你好,才骂你训你。」白孃也躺了下来,一手搂过了武子吟,手探进衣襟里掐他的rǔ_tóu,「大哥是把你当自己人了。」
「孃儿……」武子吟倒了口气,rǔ_tóu传来尖锐的痛楚,「指甲……夹得很痛……」
「真是气人啊。」白孃边掐着,边故1﹉2◢3d〗i点作无知的加重力道,「本来你应该跟着我的,现在变成跟大哥了。」
「孃儿﹗住手﹗」武子吟受不了,推开白孃,把衣襟飞快的拢好,不让碰。
「哈﹗还会对我耍起脾气来?」白孃冷冷一笑,猫逗老鼠般一使力、扯掉被子,武子吟的xiè_yī根本盖不住全身,他飞快的压制着对方,手探进下襬的隐秘处,现在已经能轻鬆的探进去后穴的深处了,因为每晚都给肏软了的关係。
武子吟已经接受了他们这颠鸾倒凤的夫妻之实,因此当白孃扳开他的双腿时,他并不抵抗,反是环着对方的颈脖,配合地抬起腰肢——主动的接纳可以减轻痛楚,这是他新婚以来攒得的经验。
「唔……已经这幺软了。」白孃低语着,不想承认刚才那点怒意又因为子吟的逢迎而转成了喜悦,他总是想要把身下人折腾得筋疲力竭,当武子吟神智涣散地倒在自己怀里时,他就有着雄性佔有伴侣的满足——即使怎幺模仿女儿家的姿态,骨子里他还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