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钢铁重重敲在膝盖骨发出闷响,昌珉惨白的脸青筋暴起,汗粒不断渗出皮肤,仿佛听到了骨裂的声音。
换只手捏着铁棍,注视他痛苦颤抖的模样,kai缓缓在他面前蹲下,“怎样,是不是很痛只要你说句愿意离开金在中,我现在就放了你。”
“啊……呃……我已经说了,我爱他……”从牙关挤出话,断断续续,哪怕再痛苦对方再施压,昌珉也不会放弃在中。
点头,把玩着铁棒最终立在手中,将末端顶在他撑着地面的手背一点点施力往下压,kai扬起了嘴角,“爱,你不是月底就要跟别的女人结婚了么?”
“呃啊!……”痛叫,手背接踵而来的痛苦让昌珉更加低哑了嗓音,感受着铁棍尖锐的末端一点点下力碾压指骨,他挣扎着用另一只手抓起地面的沙子,猛地往kai脸上丢去。
抬起手臂迅速侧脸避开,扑面而来的灰尘险些弄伤眼睛,kai动了动嘴角怒瞪他,那一瞬,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被激怒的kai懊恼起身,他握住手里的根铁棍掂了掂,忽的对准昌珉的头部大力挥了下去,血瞬间因为他的暴力沾满铁棍的末端,溅起几滴,落在他侧面的脸颊。
逐渐停止了挣扎,气息微弱,昌珉的额头不断渗出更大的血液,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k,外面有人!有……”放风的手下刚刚在那时从外面跑进来报信,看见kai愤怒回头的侧脸和他手里的带血铁棍,他僵了僵,后面的话自动咽回喉里。
“草,哪个不要命的”暴粗口,众人第一反应是把来人一并解决了。
“是个学生……还说他叫朴灿烈……”咽咽口水继续,不仅如此,对方说自己名字的时候态度丝毫不胆怯。
“朴灿烈”
“朴灿烈”听到这个名字,所有人下意识地将视线投向kai,偏偏这个名字让他们全部犯了难。
拧紧眉,难怪刚刚一路上总感觉有谁跟在他们车子后面,他怎么会无端端跟来这里
不想去理会,kai撸撸刘海,让一波人先行撤到外面去等。
回头盯着地上昏死过去的昌珉,他迅速从背后的口袋掏出早就备好的一根装有红色液体的细小针筒,几下用嘴咬掉针盖对准他脖颈缓缓打进血管。
一切只在三秒内完成,没有谁目睹经过,也没有人会发现什么。
收起空针,起身远远丢掉手里的铁棍,他抽出一根香烟点燃 ,太过熟悉的味道,总会让他在每次完事之后都皱起眉头。
“沈昌珉,要怪就怪你出生沈家……”用力抽了一口,叼着香烟走出停车场。
去到外面,kai一眼就看到朴灿烈穿着校服,正背着一把吉和他的手下在僵持。
一直想进去却被拦住,远远就听到惨叫声,灿烈一刻也不想拖下去,直觉告诉他青狼的人一定对昌珉做了什么。
正欲发火,忽然看到他们的头儿从里面出来,对上kai的眼睛,对方明显是一种懊恼又仇视的眼神。
无仇无怨,他不记得自己有惹过他。
越过人群与他擦肩而过,那是第一次kai认真看了他的样子,只要对着那张脸,他就会想起白贤的心里只装着他。
重重擦过他的肩,阴着脸在一帮手下的簇拥中上了面包车,他既然能一开始就报出自己的名字表示一定有备而来,朴家人多半在暗处,要么就还在往这赶,kai跟他之间早晚会找时间另外算清楚。
最重要的他也要给他们充分的救人时间,否则沈昌珉现在就死了,他回去可不好交代。
盯着那极速离开的车身,对着浓重的一团汽车尾气愣神,灿烈虽奇怪,但还是迅速冲进停车场。
跟他所预料的一样,昌珉已经倒在地面,满头满地都是骇人的鲜血。
强忍内心的颤动让自己镇定,他掏出手机拨打120,手在抖,心也克制不住地发抖,
他害怕血的颜色,恐惧血的腥味。
拨出一串求救号码被迫蹲在地上,灿烈死死抓着手机,苍白着脸大口喘气,
他不确定人到底死了没有,也不敢上前去把他扶起,只知道对方有微弱的气息,脑中满满全是儿时的恐怖记忆!
他的父亲、母亲,当年也是这样倒在血泊当中,惨不忍睹。
所以,当奎贤和急救车一并赶到的时候,灿烈死死抓着自己的脑袋,跪坐在地面脸色发白。
被急忙送往医院,因为太过恐惧犯了旧疾,后来的事情他根本记不清,只记得他好像丢了什么东西。
跟在医生背后亲自上了急救车,奎贤一边打电话通知有天,一面拿起灿烈的吉他包放在膝盖,灿烈从小就喜欢吉他,中途琴包的拉链因为车子的颠簸崩开,本就空间有限,医护人员的来回走动,内部的琴谱意外滑出落在他脚边。
疑惑,好奇,奎贤弯身捡起它打算把放回琴包,可手才摸到琴谱,动作就紧随视线僵在半空。
分明看到灿烈的琴谱背面,清晰印着一张他与另一个男生的合影,那合影的对象,竟然是他之间见过的青狼的卞白贤!
【万金酒庄】
换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进庄园内部环形的水柱喷泉前,下车重重关上车门,允浩抬头凝视酒庄的招牌,移动脚步进入大厅。
戴着特制墨镜一路观察所有前来迎接他们的人,几乎都是普通的店员和大堂经理,没什么特别之处。尼坤看看时间,跟随他们的带领顺着电梯直达朴有天所约定的那一层饭厅。
客人被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