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都放在了身上,他才是叫急救的人,也是最有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人。
“我不知道。”然而只是摇头, “我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lerd躺在地上,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过了多久。”
急救人员并没有很失望,而是快速的把人移到担架上,准备带回医院。
“你和病人是什么关系?”有人问,“可以和我们一起去医院吗?”
“他是我的曾祖父。”回答, “当然,我当然要和你们一起去。”
外面的雨势更大了, 为了不让lerd被雨水浇到, 和几个急救人员不得不护在担架的两侧打着伞,短短的几步路,等他们都上了救护车以后, 的身上已经是湿淋淋的了。
等他们达到医院,lerd被送入急救,有护士拿着表格让他填写的时候,他才仿佛回过神来。
只是,当他捏着原子笔看着表格上要填写的内容时,却不知道该些什么。关于社保号等基本资料,完全没头绪。
“我得打电话问问。”他自言自语的朝口袋里摸去,却意外的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在自己拨打了急救电话以后,就把手机丢到一边去了。“能借用一下医院的电话吗?我的手机没有带来。”
“好的,没问题。”护士态度很好。
然而脑中存的号码少的可怜,他此时大部分注意力还是放在正在急救的lerd身上,即使是平常,他也记不住许多生活在另一块大陆上亲戚的电话号码,那都在他的手机上存着呢,然而现在手机并不在他手边,他一时间居然也想不到该怎么联系他们。
所以,他只能拨通kiven的电话,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几个牢牢记在脑子里多乱也不会忘记的号码。
米兰和华府有六小时的时差,kiven那边正是一天中睡得最沉的时刻。所以,当他接起电话的时候声音还带着倦意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但很快,他的困倦不见了,带来的消息比任何提神剂都要有效。
“情况怎么样?”kiven急声问道。
他没有追问怎么会在米兰,又是怎么发现了lerd,而是直击重点。和比起来,k最深的那个,当初要不是lerd发现了他的存在,以kyle的不负责任,kiven从来没怀疑过他很可能过早的去见上帝。他是lerd一手带大的,而且因为kyle,lerd一度怀疑是自己过于宠爱小儿子才造成了这一切,所以,在kiven身上,他花费了更多的心血来抚育kiven,教会了他什么是担当,什么是责任,什么是家人与爱。
“在急救,昏迷原因没有找到。”抓了一把头发,结果把自己的手弄得湿漉漉的,“护士这边要我填写表格,lerd的一些资料我不知道,我的手机不在身边,也联络不到其他人……”
“我会电话通知他们。”kiven很快做出了决定,“我现在就定机票,如果有变化,随时联系我。”
“那很好。”松了一口气。
很快,又有其他的赶来,他们向询问事情的经过,知道的也不多,但还是把自己经历的那部分告知给他们。接下来能做的事情不多,唯有等待。
“你要不要去把湿衣服换下来?”一个看着很眼生的女人坐在身边,声音轻柔的问。
移开了看向急救室的目光,有些恍然,“哦,谢谢,再等一会儿吧,我现在不放心离开。”
“可你看上去很冷。”她关切的说。
“大概是这里的冷气开的太足了。”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我是a,你是……”
“er。”她露出了一个笑容,“我的丈夫是另一个。”
“抱歉没赶上你们的婚礼。”终于在脑海深处捞出了一点印象。
是一个大家族,先不说lerd的兄弟姐妹,单说lerd自己就有七个孩子,除了最小的那个不省心只有一根独苗,其他几个都是早婚早育的信奉者,最少的有三个孩子,最多的那个经历了结婚离婚再婚一共有十一个孩子,然后再到的同辈人就更多了,最后的印象里,有血缘关系的就超过百人,更不用提那些后来嫁进来的女士们。
所以,这么多人中,出现重名并不奇怪。
就比如说这位eria的丈夫,他比还要大两岁,在一家工业集团里担任设计工程师,最后和大老板的女儿迈入婚姻殿堂。不过那时候很忙,只寄了礼物过去。
“我很喜欢你的礼物。”eria正想继续说些什么,但这时候急救室的门被推开,一位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情况怎么样?”起身迎了过去。
“病人还没有清醒,但身体各项指标已经趋于稳定。”医生说了一连串的专业术语,在怀疑自己的语言水平之前终于给出了意见,“但我们没发现他昏迷的原因。”
“还需要做什么检查吗?”一个白胡子问。
“看后续情况吧。”医生也没把话说死,“但有一件事你们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我看了病人的资料,他已经九十八岁了,如果要做比喻的话,就像是一台机器,忽然停摆不一定是哪个零件出了问题,而是整体老化……”
觉得自己讨厌正比喻。
但不管怎么样,最糟糕的事情没有发生,这个结果也不算太差了。
抽空去取回了自己的电话,然后回了酒店换了一身衣服,趁着大家都在的时候宣布了一件事。
“我大概要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他说。
“是出了什么事吗?”y问,“之前局里一直无法拨通你的电话,最后联络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