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哪个人爬到我身上等着我上他?又是哪个人深更半夜……”
说到这他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看见了门口多了个人。
“……”
站在门口的何景怔怔地望着他们两个。
仿佛时间就在这一刻凝固,三个人皆尴尬地僵在原地,一个人在思考着自己看见了啥,两个人在思考着自己刚说了啥。
何景本是见时辰已到,打算来提醒这两人用膳的,万万没想到竟瞧见了某种见不得人的真相。
其实他一直没往这个方面想过。
他一开始以为两人是兄弟,但仔细一看他们长相并不相似,后就认为他们是好友。然而奇怪的是,两人志不同道不合,有事没事就吵架动手,实在不像是好友的样子。
如果不是今天意外听到他们说这些话,都要将两人的关系定义为仇家了。
何景恍然大悟般,难怪前些阵子自己说那些话,两人听了不怎么高兴,原来如此。这样看来,他们之前的小打小闹倒也有几分打情骂俏的感觉。
不过两人都是男子,居然还能拜堂成亲。想到这,何景不免感叹道。都说业国内民风开放,果真名不虚传。
他看得出来两人似乎并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为了缓解现在的尴尬,他润了润嗓子,笑着开口:“两位,正厅早膳已经备好了,你们准备好就去吧。”说完自然地转身离开了,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样。
但是何景不说,不代表屋内两人不知道他发现了,何况他之前的表情复杂的很,没听见什么就有鬼了。于是房间里的气压更低了。
“都怪你!没事扯什么扯!被人知道了吧!”莫南没好气地揪住季归然的衣领,质问道,“好丢人!”
“是谁先讲话挑刺的?”季归然更没好气,“少说几句有人当你是哑巴?”
“我那叫调侃调侃,认真生气的人才有毛病吧?”
“那好,今天开始你莫少爷就是我孙子。”
“哈?!你说什么?!”
“调侃而已,你还生气?”
“你……”莫南忍不住就想抽他,抬手之际又看见那张睡眠不足显得阴沉沉的脸,居然没好意思下手。他还是把手放下了,总觉得不能趁人之危,更不能欺负老弱病残。
绝对不是他打不过他,真的。
见莫南欲动手,季归然都做好了还手的准备,结果又见他放下,不屑地嘁了声。
“抓紧时间,今天再搜一下院内,没有的话就该离开了。”
“……哦”被提醒了正事的莫南终于想起来,自己一开始是要来干啥的。他其实巴不得早点走,这个府邸给他留下的负面阴影有些大。
说起来,今天还没看到过那只女鬼,她去哪了?
莫南又开始了崭新但不愉快的一天。
不得不说那个鬼在他心里就像一根堵在心口的刺,它的一举一动,随时都能让莫南的小心脏受到伤害,就算它不动,也能让人每分每秒都在提心吊胆。
比如干什么事情之前,都要犹豫上好一会。
“??”季归然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莫南,“不是让你去门后那院子里找吗?”
“……我腿麻了,让我缓缓。”
五分钟后。
“你怎么还在这?”季归然疑惑地盯着他,问道。他在其他地方都绕了一圈回来了,莫南这厮还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被地鬼束缚住了手脚,我正在用意念催动内力击退它们,你不用管我!快走,我可能下一秒就要不行——”
“是你自己进去还是我踹你进去?”
“我自己进去。”
好在虽然怕的要死,但那女鬼仿佛真的人间蒸发了一样,直到太阳落山,都没有出现,连鬼影都没见着。
莫南都要怀疑她已经报复活人报复够了,转世投胎去了,不禁心里叨念着阿弥陀佛,施主想开便是好事,人间正道是沧桑,不如轮回免受伤。
没了恐怖的东西干扰,莫南胆子放大了许多,动作利索开来,不过这也没用,他在府中从早到晚折腾了一天,依旧没看到那条蛇的影子。
两人忙活到天色暗下来,还是一无所获,不免有些气馁。
照理说蛇是一种生性懒散的动物,如果找到某个舒适的地方,可以呆上很久才对。除非说因为那蛇是妖,不能跟普通的蛇相提并论。
既然何府里已经断了线索,石头也早已失去作用,还是去镇内其他地方再继续搜寻一番好了。季归然这样打算着,便决定去跟何景告别。
何景一听两人要走,又见外边的天已经黑了,忙劝他们再住一晚。
“不瞒你们讲,魂山乡的古怪之处很多,”何景一脸正色,不像是骗他们的样子,“到夜里,街上总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现象。我有一次深夜出门,经过那些无人居住的老屋时,听见里面传来一群人打牌的声音,我正纳闷,居住在这里的尽是一些孤僻之人,又怎会聚集一起说说笑笑?”
“……”莫南听到这只觉头皮一阵发麻,警惕地扫了扫四周,这时要是又窜出来什么东西,他肯定二话不说就晕厥过去。
“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然后打算加快脚步,哪知突然有只手搭在我肩上,我一回头,只见屋内走出来好几个老人,几张脸上都挂着诡异的笑,问我要不要进去跟他们一起,我下意识地往地上瞧去,这几个老人都没有影子。看到这我就明白了,我连忙拒绝了他们,无论他们在后面怎么叫我,我也不回头,一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