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正受此限制,莫南都要拉着脸对它吐舌头示.威了。
黄狗成功被挑衅到,它吠得更卖力了,声音响亮到莫南觉得耳朵发疼。他瞅着底下的疯狗,觉得自己只要一松手就会死无全尸,若不松手,一直挂在树上也不是办法,他琢磨着要怎么脱身。
不一会,手脚就有些发酸,他想爬到树枝上坐着,又唯恐树枝承受不住自己的体重,只好挪了挪,换了一面树干抱着,然而这么做并没有什么用。
他看了看随着自己换面紧跟了过来的狗,心中考虑起要不要放手掉下去压死它,来个同归于尽。
正当他真的打算这么干时,院内有了动静,似乎是有人来了。
“怎么回事,叫唤得这么厉害,”一个身影出现在莫南的视野里,那是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少年,他顺着黄狗的方向向上望去,很快就发现了双手双脚抱在树上的莫南,不禁哎哟惊叹一声。
“啊……”莫南尴尬地解释起来,“……这……您这院子,真是风、风景独特……在下忍不住就……爬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