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假象,实际上是他干站着会脚痛而已。
季归然只觉得莫南不着寸缕的上半身贴合着自己,炽热得很,他皮肤和发丝上的水珠渗入了自己衣裳的面料里,留下一道道明显的水痕,顺着他腹部的线条向下望去,整个下半身浸在剩下的水中,模模糊糊,若隐若现……
白蒙蒙的水汽弥漫周围,他没发现自己已然看的出神,再没移动放在莫南身上的视线。
“你说你,别这么想不开啊,”莫南并没发现他的异常,继续附在他耳边,长辈似的地唠叨着,“季天泽这人呐,跟你不一样,就拿一方面来说,人家那是讲的进去道理,还能好言好语地回话,你呢,不讲道理就算了,说话经常还带刺,多难听……”
季归然的思绪全放在了眼睛上,没听清莫南讲的那些东西,只觉一堆废话从左耳钻进去又立马从右耳出来,直到莫南叽里呱啦地说完了大部分话,他才恍惚间听到耳畔传来一句:“所以,你以后就别跟他比了……根本就……”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