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修。”
“你撕坏的,你要一起去。”
“……”
季归然觉得这人纯粹是在挑战自己的耐心,他额角的青筋还没跳动几下,就被莫南死缠烂打地拖出门了。
虽说要修,莫南手里捏着那残念的画卷也不知从何修起,思来想去也只有缝起来的办法,好在他小时候经常看母亲绣东西,一些针线活他还是懂得的。
好不容易在屋子里找到了陈旧的针线,他让季归然拿着画,自己穿好针就有模有样地缝了起来。
季归然对他这等行为感到惊奇,不免说道:“你居然还会干这个。”
“干嘛?小看我?”莫南不悦地皱眉,“别偷懒啊,抬高点抬高点,最好把你脸挡住,不然忍不住会戳你。”
“你敢戳试试。”
“就敢!”说罢他作势就把针往前一扎。
两人还算和谐地把破碎的画缝了回去,虽说针法并不算特别好,但至少它看上去没那么惨烈了。
他们拿着画回到书房,正要把它挂回原位时,令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出现了。
原本应该嵌在墙内的铁门竟然不翼而飞,留下来的是一面空空的墙,墙面与其旁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