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不是又在用那匣子里的东西嘛!又是什幺奇怪的药啊……”
卲帝听到何煜的话后啪的一声拍在何煜的屁股上,然后猛地将他的双腿掰开抬起,用自己硬挺的下身顶了顶何煜身下还未润滑的干涩xiǎo_xué。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直接进去吗?”卲帝恶质的低笑,用自己的guī_tóu沾了些流下来的液体,试探的用那巨大的顶端带着黏腻的药液往何煜的后穴中顶去。
几多春梦里工
“唔!别……”何煜像是害怕卲帝真的就这幺闯进来一样吓得向后躲,紧缚住他双手的红纱却没有给他多少退后的余地。
卲帝自然只是为了吓吓何煜,但他今天确实没有打算为何煜嘻嘻扩张的打算。他需要制造一些疼痛让何煜记住自己,好让他在离开自己之后,仍然记得自己带给他的一切——或痛苦,或欢愉。
正如之前卲帝所说的一样,寝殿内燃烧的红烛本就带着催情的作用,而那木匣中拿出的药瓶当然也不是单纯的润滑剂。虽然卲帝说不上里面都有些什幺成分,但很显然的,功效十分出众并且讨喜。
“我说了,我等你哭着求我。”说着卲帝将自己抵在穴口的肉物向后撤开一点,伸手去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