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接过桶子,往里一看,桶子里有一条大鱼和一些虾。
“我没有去钓鱼,直接去菜市场买的鱼和虾,我怕钓不到虾和这么大的鱼。今天菜市场人很多,所以回来得也晚了一些,”闷油瓶解释道。
我下意识地数了数,闷油瓶居然一口气说了47个字。
胖子嘿嘿地笑着接过桶子,说:“嘿嘿,好嘞。既然小哥发话了,胖爷我今晚就做一个醋鱼和龙井虾仁,其他的胖爷我就自由发挥了。天真,你抓点你泡茶的龙井给我。”
我点头说好,眼神却一直有意避开闷油瓶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不出意外的话日更哈,晚上七点半。
☆、第02章 铁三角,一生一起走
午饭随意吃了一点之后,已经快两点了,我们三个就开始忙活着准备年夜饭了。胖子作为年夜饭的掌勺大厨,所以具有绝对的话语权和支配权。他让我们**啥,我们就**啥。
最后,他让我摘菜洗菜切菜,闷油瓶则负责洗鱼剥虾。
闷油瓶的任务其实可不轻,“除掉虾壳挑出虾线,用清水反复搅洗至虾仁雪白,滤**水待用”是胖子告诉闷油瓶的原话,也不知道闷油瓶有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反正我是理解无能。
胖子自己就在给饺子做饺子馅,别说,胖子做饺子馅还真有一手,还在拌着肉馅我闻着就觉得香气扑鼻,心想这饺子的味道一定错不了。
四点左右的时候我这边的事情已经做得差不多了,这时候家家户户都可以传出饭香菜香了。因为我是一直坐着摘菜洗菜的,所以当我做完这些事情,猛地站起来的时候,也真的是我年龄大了,突然眼前一黑,就差点要摔下一跤,心说完了这下糗大发了,他娘的老子要晚节不保了。
还好闷油瓶冲过来,谁知我不偏不倚就正好摔到闷油瓶怀里,闷油瓶抱着我轻声说了一句“吴邪,小心。”
我心想,阿西吧,太他娘的尴尬了,老子还没从今天中午厨房的醋鱼龙井虾仁事件的尴尬中缓过来,就被闷油瓶抱了个满怀,也不知道闷油瓶是怎么反应过来,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把我正好接住的。
一边想一边庆幸着幸好胖子没看到这一幕,不然我都可以想象胖子一边用他那堆满油和肉的肥脸冲着我笑,一边指着我说:“哈哈哈哈,天真,就这一幕胖爷我可以笑一年。”操!那老子的老脸真的没地方搁了。
稍微缓过一点神来,我就踉踉跄跄慌慌张张地赶紧从闷油瓶怀里挣脱出来,也不敢看闷油瓶的眼睛,慌慌张张地说:“小……小哥,我……我去买爆竹,突然想起来家里没有爆竹了,我去买点应个景。”
闷油瓶轻轻“嗯”了一声,就继续淡定地去拾掇虾去了,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我腹诽闷大爷你丫不愧是倒斗界抗把子,心理素质真他娘的过硬。
从家里往返于烟花爆竹超市,由于买爆竹的人太多了,路上人也多,原本半个小时就能搞定的事情愣是花了一个小时。
因为我买了三封很大的爆竹,而且又顺手买了好些根烟花,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三个大老爷们其实也是定然不会玩这些烟花烟火之类的玩意儿的,这都是用来骗小孩儿的,我心说。
可是鬼使神差地我却买了好些根,老板人也实在,就送给我一副春联,我心说还好老板送了春联,丫的老子十年没好好过年了,居然差点忘了春联这茬儿了,就连忙跟老板说谢谢。
等我回到家,已经五点了。胖子那边已经雷厉风行地弄了一桌菜,没进门我就闻到了醋鱼的香味儿了,勾得我食欲一下子就上来了。我把爆竹烟花放进我的房间,就拿出一封爆竹出来,打算在饭前放个爆竹应个景儿。
小哥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看着这道上的一号人物哑巴张围个围裙在身上,居家的模样分外可爱,也不必再为了自己背负的责任而踽踽独行。这十年为了破局布局,我虽然过得有些惨,不足为外人道的惨,但这一刻,我觉得这些“惨”好像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这时候胖子也围个围裙出来,本来油腻腻的胖脸因为粘了些油烟而更加油腻了,可这时候我却觉得胖子有着从来没有过的可爱,想想这几年,我一句话就把人从巴乃那安逸的生活中拉出来,为了我墨脱北京的满中国跑,三番五次的还差点把命给搭进去。
其实我是很感激胖子的,但我这个人就这样,关系好,再感谢的话也说不出口。虽然我平时没少挤兑他,当然他也没少嘲笑我。但我想我们这些年从鲁王宫到墨脱再到长白云顶天宫,一路患难与共,几次以为要一起葬身斗里或他乡,已经培养出了非常强烈的默契,所以我很自信的认为,胖子他是可以感受到我其实是很感谢很依赖很信任他的,大老爷们儿也不用这么婆婆妈妈、叽叽歪歪的感激来感谢去的。
不知不觉间,我发现我已经离不开他们了,他们已经成为了我人生中不可取代的人了,谁要是想把他们从我的生命里夺走,老子一定会追杀他到天涯海角,祭出大白狗腿,剁了他丫的来喂小满哥。
想想胖子以前用铁三角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还真的是合适,少了谁的那一角,都不行。
看着他俩系着一黄一蓝俩围裙在身上,小哥系着小黄鸡围裙,胖子系着海豚围裙,竟然毫无违和感。我突然眼眶一热,掏出手机晃一晃,说:“你俩先别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