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此行事!”
站在星宿派弟子中的丁春秋‘嘿嘿’两声冷笑,双手左右开弓,又是两名星宿派弟子被他抓死,当作武器给掷过来:“师徒如父子,父既有危,子替父死乃是天经地义,不是德便是孝,我这是成全他们的孝道!”
在这说话的功夫,丁春秋手中又投出了四名弟子。星宿派弟子见自己平日溜须拍马的同类陡然变故,个个心中惊惧,使劲的躲避,推搡他人免得自己被丁春秋给抓住。
即便这些人口中还在对丁春秋歌功颂德,然而声音却在发抖,没有半点气势,听起来反倒是哀乐。
见这些人面色如蜡,却还如此,众人听得又是好笑,又是可怜。段誉见谢知非停下脚步,又见丁春秋面上奸诈,急道:“谢大侠,这老贼便是想要用他的弟子拖住你的脚步,你可要小心啊!”
“多谢这位少侠关心。”谢知非闻言,大喜:终于有人肯帮他说话,不是独角戏了!
顿时,谢知非同玉蟾一起转头对段誉笑着点了下头:“少侠且放心,我会省得。”
谢知非生得柔和,面上带笑的时候,段誉直觉四周好似春暖花开一般,面上不禁一红,连连摇手:“不必客气,不必客气,我也就是说说,啊啊!你小心,又来了!”
之前那一下,是谢知非未曾想到丁春秋伤自己手下性命毫不皱眉,此时知晓的谢知非早已经有了准备,当丁春秋那边手中弟子刚一投出,谢知非这边便将手中的蝎心打出。
往往丁春秋这边手中的弟子才出手,谢知非那边的蝎心便已打过来,这些弟子离谢知非不近,离丁春秋他们反倒是要近许多。不过片刻的功夫,丁春秋面前已经躺了十来具尸体,而星宿派弟子阿谀奉承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众人小心的往后退。
丁春秋这边手往身边一捞,什么也没捞着,转眼一看,星宿派弟子已经全部退到他身后。丁春秋左边捞,这些人往右边跑,丁春秋右便捞,这些人往左边跑,这情形,看起来竟好似孩提时期玩的老鹰抓小鸡。
看到这场景,峰顶众人纷纷大笑,风波恶更是扬声大喊:“老贼,看来你徒子徒孙不愿替你尽孝道啊!”
丁春秋环视一周,只觉众人看自己面上均是讥讽,看得丁春秋心里大恨,一时计上心来,大声笑了起来。
慕容复等人见丁春秋不但不恼怒,反倒起笑,正是奇怪,便见丁春秋好似鬼魅一般来到星宿派弟子人群中,几声惨叫,有近十名星宿派弟子如同炮弹一般射出,这些人没有射向谢知非,反倒是是往四周射去,众人见此纷纷大骂:“好你个狗贼,好歹毒的心肠!”
慕容复、鸠摩智这些人自是各施神通,将飞往他们那里的毒尸提前打落。
而有些武功不济的,自然便落了下风,运气好一些的躲开了,运气不好一些的只能硬抗。
在丁春秋抛出的这十具毒尸之中,其中一具尸体落在玄难那边,玄难等人虽没被毒尸染上,也有提前吃了避毒的药丸,然而尸毒剧毒无比。
须弥之迹,诸人面上已经蒙了一层黑气,内力不济的顿时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之前见谢知非对阵之时并不艰难,众人只觉这招式阴险歹毒,此时见玄难那一处出事,众人这才知丁春秋这尸毒到底多毒。
丁春秋往四周投毒尸,引得众怒,然而众人抬眼去找丁春秋的时候,星宿派弟子中哪还有这老贼的身影。
没了丁春秋,星宿派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立刻转身便要开跑。然而众人刚跑没几步,谢知非一个大轻功落在众人面前:“站住!天狼子呢!”
谢知非说的什么,这些人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顾着跪下便喊:“大仙饶命,大仙饶命!”
数百人的饶命声喊得谢知非头疼,一张口,如同雷鸣的呵斥声在峰顶响起,自上而下宛若银河倾泻,诸人耳边乍响,这一声好似喊在他们心间上:“天狼子及同党是罪魁祸首,五圣教绝不殃及无辜,你们只需告诉我,天狼子在哪里!”
这一下,因为之前比试太过精彩,一时间忘了谢知非为何而来的诸人这才想起来,谢知非来这找丁春秋的麻烦,是因为五圣教冰蚕被盗之事。
星宿派的弟子一听,立刻回答道:“大仙,三师兄被师傅派出抓阿紫那个丫头去了,我们也不晓得。”
此时下山到一半的丁春秋听到谢知非的地图喊话,心里大恨:想他纵横江湖多年,自认江湖泰斗,何曾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
再联想到谢知非如今的年纪,无论是用毒还是武功都已在他之上,今日若不杀了这人,他日自己如何有出头之日。当下,丁春秋便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将谢知非连同五圣教一并铲除。
此时山顶上,刚刚从屋子里跑出来的虚竹围着少林寺同门急得团团转,苏星河要虚竹自认掌门才肯施救,而虚竹自认少林子弟不肯就范,面上凄苦:“这,师叔祖,这……先生,这尸毒如何解?”
他人要么如同慕容复那样离开,要么如同鸠摩智那样均在一旁看热闹,唯有谢知非叹了声走过去,对玄难柔声道:“大师,贵寺中此毒乃是因我同丁春秋斗武波及所致,此事我难辞其咎,若你信得过我,可否让我为你医治。”
——大师,求组队让我刷个少林是的声望!
“那丁春秋用自己弟子下毒,怎会同谢大侠有关,谢大侠莫过自责。”
玄难面色青黑,见谢知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