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门人,不要赶我。”
玄难点点头,回忆起之前那一盘诡异莫测的棋局,那样的棋局之无论是鸠摩智还是慕容复,或是段延庆都不能解开,虚竹不过是一片心善误打误撞,反倒是解开了棋局。
想到这里,玄难不禁怀疑这是否是天意?
只是当玄难将视线挪到虚竹的身上,又被虚竹一片赤诚之心所打动,立刻道:“虚竹向佛之心坚定,我少林寺不会随意驱赶座下弟子,聪辩先生可否则个方便,让老衲同你师尊商谈此事。”
苏星河面带凄苦,语音悲切:“我师傅一身武功尽数传给了掌门,如今已仙逝,大师你如何同我师尊谈。”
活人如何同死人谈,没法谈啊!
玄难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候,一道声音突然打断道:“你师父没死……”
众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谢知非站在屋门口:“虽然我这么说很奇怪,但你师父的确没死。”
谢知非那个角度,恰好能看到房间里的无崖子,因此也能看到无崖子此时的情况:重伤!
死人都是已死,重伤是什么个鬼!
别人没命了,谢知非通过系统看过去的时候血量都会归零,可是无崖子此时的血量却奇迹般的是一。
看到这里,谢知非不敢置信的往屋子那边走过去,站在门口空隙往里看,然而无崖子那血量依旧为一!
为一,那就是没死透啊!
苏星河一听自己师父没死,也不管虚竹这个新掌门,风一般的冲进屋子里开始重新检查无崖子。
然而当苏星河将手探向无崖子的脉搏,试了试无崖子的鼻息,抬眼一看,少林是的人已经尽数下山。
以为谢知非这是在替少林寺的人转移他的视线,苏星河目炽欲裂,状似癫狂:“谢大侠,你为何糊弄我,我师父分明已经仙逝!”
不能将系统退出来的谢知非立刻端正脸色,一本正经的将这件事的功劳推到蛊虫身上:“我并非骗你,他鼻息气息全无,然而我五圣教修齐补天心法之后,能通过蛊虫感受到人的生命力。人若死了,便不会再有生命力,而蛊虫却告诉我,你师父生命力依旧在,可见他并未真的死去。”
蛊虫……
想到丁春秋用过的冰蚕,如今还在这里的碧蝶,癫狂的苏星河顿时又冷静了一些:五圣教的救人方式与他人大不相同,可谓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即便苏星河知晓自己师父还活着的可能性非常小,然而苏星河却不想错失任何一个可能。
昔日为了救无崖子,苏星河做了二十来年的聋哑人,赶走了自己所有的弟子,割掉了自己全部部下的舌头。
如今知晓无崖子或许还有活命的可能,苏星河哪儿还想得起虚竹,对谢知非哭道:“大侠既如此说,必是有办法。还请大侠救救我师父,苏星河愿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德!”
听到这话,瞌睡遇到枕头的谢知非眼睛一亮:“我并无把握救活你师父,只能说勉力一试。”
边说,谢知非边打了一道冰蚕牵丝到无崖子的身上。
得到治疗的无崖子在苏星河惊喜的注视下,胸膛陡然起伏起来,面色也变得红润,然而这仅仅持续了片刻,无崖子的呼吸又复没有,面色也变得惨白。
可是这已经足够了,人死不能复生,适才无崖子重起呼气不会作伪。
苏星河顿时不再怀疑,面有红光,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大侠尽且试手,有何要求,我逍遥派必定办妥!”
谢知非摇头道:“那倒不必,我救他也是存了私心,只是你师父这般情形我也是第一次遇见,需带他回圣教反复琢磨。”
正所谓救命之恩,以身想报!
谢知非要求不大,若是能救醒无崖子,便让无崖子守护五圣教,如果无崖子不答应,苏星河也不差。
若是实在没法救不醒,谢知非已决定在无崖子的身上种上只能用一次的凤凰蛊,再一记将其彻底打断气!
凤凰磐涅,这样下来无崖子还是会醒的。
听到谢知非愿意救人,苏星河生怕谢知非反悔,立刻道:“但凭大侠吩咐,我们这便动身!”
为了躲避丁春秋,这些年苏星河一直未曾离开这里半步,能收拾的东西极少,加之今日苏星河的八位弟子和二十来个部下均在,收拾起来更是方便简洁。
不过片刻时间,苏星河一行人便抬着无崖子的身体,昼夜兼程的往五圣教敢去。
回到五圣教,你翁他们看到苏星河等人顿时奇了。
你翁等人第一个反应是,难道这便是天狼子和他的同伙?这么多!可在看到谢知非对这些人的态度后,你翁他们又打消了这个想法,毕竟若这些人是天狼子一行人,圣使不会如此客气。
面对这一来三十多人,一座便是一满堂的客人,你翁疑惑的看向谢知非:“圣使?”
谢知非指向苏星河,将无崖子一脉同丁春秋之间的恩怨简单说了遍,介绍道:“这位便是为护师尊二十来年未曾说过一句话的逍遥派苏星河,他们一脉受天狼子师父迫害多年,并非奸恶之人,此次前来也是为了救治他师傅无崖子。”
说罢,谢知非又对你翁吩咐道:“你们且在我不远处收拾一处出来,他们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在这里。”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这个到底即便你翁不懂,但在听到对方同丁春秋和天狼子是敌人后,再知晓无崖子被丁春秋那人欺师灭祖。
一时间,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