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非的声音在山洞里显得格外空灵:“愁飞,你可知道为师为何单独留下你和你翁。”
白愁飞摇头道:“弟子不知。”
而你翁却是低下头,耳朵上有些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愧的。
‘补天诀’同‘毒经’这两本江湖一流的秘籍被谢知非如同一本末流剑法般,随意的同其他不知名的书籍挤在一起,当两本书磕在石面上的声音落下,谢知非转身对白愁飞说道:“你心性资质都是万中无一,却并不适合做五圣教的掌教,所以我已告知长老他们,下一任掌门必须是翁议。”
缓步走回山洞中心,谢知非走在石桌旁边坐下,对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白愁飞发出了在这禁地的第二问:“你可知道,我为何这么做?”
白愁飞摇了摇头,心想:无非是我汉你苗,还能如何。
白愁飞这一摇,顿时山洞里又陷入了沉默,许久后,谢知非点了点山洞的北面:“因为在我眼里,在那边还有一个更适合你,更广阔的舞台。”
透过厚厚的岩层、越过崇山峻岭、跨过飞流湍急,那里是宋朝的京师,是大宋的中心,是天下第一帮都不敢生事的地方,汴京!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