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已经写好,虽然字特别丑,等会儿说不定我的信会第一个燃到圣使手上。”
“我要跟蝴蝶妈妈说,圣使对我们可好了,想要求妈妈让圣使再回来陪陪我们。”
……
听到这些人的话后,苏星河知道萧远山说得对,谢知非直到现在才离开,虽带给五圣教的人带来遗憾和伤感,却没有带来锥心的伤害。
倘若他戳穿了这一切,那谢知非做的一切都会付之流水,而五圣教的人也会失去欢声笑语。谢知非对他师父有活命同再造之恩,他苏星河岂能恩将仇报。
三人在树上神色复杂,满心感慨,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镜湖边上已经一个人都没有,无崖子他们也准备开,突然有一个小孩又跑了回来。
七岁大的白鸿飞在你翁面前扯了个谎,说东西落在镜湖,飞也是的往回跑。
白鸿飞不是苗家人,并不如你翁他们那样对苗家始祖的蝴蝶妈妈深信不疑。而白鸿飞从小失去父母,在市井街坊长大,在江湖飘荡,虽小却不比一般大人见识少,加之白鸿飞早慧,心思细腻,早已发现谢知非并非所谓要回到蝴蝶妈妈身边,而是死期将至。
死亡也是回到始祖身边的一种方法,谢知非通过这样的方式巧妙的高手别人,只是你翁他们没有发现。
跑到镜湖便,白愁飞压着膝盖直喘粗气:人与人的相遇总是如此奇妙,认识了一辈子的人或许比不上数月之交,而数月之交或许比不上一面之缘,而一面之缘或许比不上一句相知。
在白愁飞心里,谢知非就是这样的人,一句话让他得到救赎。谢知非是唯一一个真正看到了他的人,即便只有短短数月,然而无论是武功还是学识,都会白愁飞见过最令他折服的人。
只是这个人,已经走了,化尸水化得一块骨碎也没留下。
对着湖心拜了三拜,白愁飞直起身对湖心说道:“师父且放心,弟子在此历史,日后必做白愁飞,顶天立地的白愁飞,不是五圣教的白愁飞,也不是谢知非弟子的白愁飞。”
说完这话,白愁飞正是起身,便听到身后有人淡淡道:“没想到最后竟只有你看出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知晓来人是谁的白愁飞转身,恭敬的喊了句‘无崖子前辈’,随后又听到对方说:“也不枉他收你做弟子……我知道你们禁地里有许多书,我不敢说全部知晓,但你若有疑惑,尽可来问我。”
在无崖子对白愁飞承诺的时候,在系统空间里,谢知非翻来覆去的看自己的左手。
之前在镜湖,化尸水便是从这里开始化的。
想到自己一张好好的手,顷刻变作白骨,谢知非抖了抖。
还好但是他浑身化白骨的时候被蝴蝶挡住了,自己也在水面看不到自己的模样:“幸运的是千蝶吐蕊的蝴蝶足够多,除了无崖子那三个不请自来的便没人看到,否则你翁他们日后怎么受得了。”
系统开始邀功【你应该感谢我】
这话,谢知非半点也不认同:“你除了点提示音还做过什么,甚至这点提示音当紫胤在的时候,一个音节也没有。”说到这里,谢知非挥了挥手,催促系统:“快点开左边那道。”
【你至少得感谢我们系统做出来的身体没有痛感】
【不然活着化骨的痛,痛死你】嘴上抱怨,身体诚实的系统将最左边的门打开。
门后一身鲜衣怒马的红衣将军站在那里,剑眉星目,鬓如刀裁、唇如丹涂。
这不是章台上鲜衣怒马的公子,也不是执剑江湖快意恩仇的侠客,只是一眼便能让人感受到压覆在这个将军身上的沉重,那是一种可以让人窒息的责任感。
光可鉴人的铠甲,如同血染的服饰。一声雁虞套的天策上将站在门后,半睁半阙的眼睛冷漠又疏远,游离在人群之外。无论是谁,当看到这个红衣将军的时候都会知晓,不管是鲜花着锦还是置若罔闻,都不会使他屈服。
能让其折腰的,只有心中对国家的忠义。
当看到天策将军头顶血色的绒球,谢知非顿时直起身:“我想起来了!”
系统被谢知非这猛拔高的音调吓住了,半响才道【你想起什么】
想到曾经野外残血开山开虎一挑三,满血开御开林一挑二,单挑群挑浑不怕,拍拍马臀叫声驾的美好日子!
盯着门后宛若木人石心的红衣将军,谢知非无限怀念的叹了声:“我想起我为什么要a掉天策,说实话,天策曾经是我野外最爱的门派,我a的时候也是万般不舍。”
系统【……】
万般不舍你倒是不a啊!
回忆一旦开启便止不住,谢知非同系统抱怨:“可惜的是我天策府有一位英雄不但杀了游戏的策划,还非常解气的进行了守尸。从那以后,我天策不但被削得常年垫底,还被策划以官方的名义灭门,啧啧啧。”
听到谢知非这么说,系统顿时舒坦了【听你这么说,倒真有些惨】
天策后来到底多惨,谢知非自己亲身感受并不多,因为这家伙听到策划被自己天策同门守尸后,立刻做了果断而又明智的抉择:“当时我知道这个消息立刻送鲜花点赞,下来马上a掉天策,赶紧建个少林,隔了这么久也难怪我记不得。”
心情从云端落到谷底的系统【……】
他宿主为何如此势力,不与门派共存亡!
又是几声感慨后谢知非心想:还好他在天策削弱前就a掉,不然等天策削弱后再出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