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乱的杂物清理完,加尔文无赖地闯进浴室。想着门锁对他而言形同虚设,泽西根本没有白费工夫,随手半掩上门就冲起澡来。
加尔文静静守在门边,大概是习惯性窥视,光看着他都觉得无比满足。这倒让泽西大感意外,原以为他会死皮赖脸地缠上来……果然真够奇怪的。
虽然对方似乎已经帮他清理过了,但泽西还是里里外外又冲了一次。正当加尔文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探向身后的手时,冷不丁听见一句:“你没病吧?”
“嗯?”加尔文满脸无辜,心道: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泽西从干爽的甬道中抽回手,目光飞快地扫了他胯间一眼。这一眼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了,加尔文弄明白他的意思,无辜之余还带了丝委屈:“我只和你做过。”
这话不算完全骗人,加尔文这辈子只进入过泽西一个人的身体,尽管之前……那也是同样的肌肉组织和分子结构。
闻言泽西动作顿了顿,那不是第一次该有的技术,可他的表情确实不像说谎。
“真的,”加尔文扯出一抹无耻的笑,“我天赋异禀。”
“……”泽西调转出水口,用热水浇了他一脸。
“嘶……”加尔文装模作样地跳起来,趁机跨进浴缸里,“我也要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