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街头匆匆来往的行人不少,可像他们这样,大热天绕着个商城跑的,绝对不多见。在梅陇镇广场周围跑了几圈后,一些保安都向陈晨他们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不知道这两人在搞什么鬼。
为了不被人当成神经病,陈晨领着田言进了广场的地下停车场,这里面没什么人,随他们怎么跑都不会惹人注目。可地下停车场的信号不好啊,以至于周然到了找不到人,电话也打不通,他顶着满头大汗,焦急的东张西望着。
“我想喝水……”田言停下脚步,靠着一根水泥柱子,对陈晨说。
“车上有水,我去拿,你站着别动。”陈晨将田言的身子扶稳,说完便转身找自己的车去了。
田言现在口干舌燥,脑子又不清醒,一边扯着衣领,一边呲溜溜的靠着柱子往下滑,屁股坐到了地上。这一坐,大概震到了膀胱或是其他激起尿意的器官,田言一下就憋不住了。
“我要撒尿了!”田言喊道。
陈晨顿住脚步,本想按照轻重缓急先去扶着田言,可一想这反正也没人,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他觉得田言要是憋不住了自己会解决,便头也不回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