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独院门外停下脚步,管家递上那碗清水。我道谢接过咽下两口,眼直勾勾盯着关闭的院门。
安歌肯定在里面等我,不会有错。
调整好情绪嘴角含笑,我推门踱入庭院。
院中与清早离去时别无二致,我半张嘴粗喘气慌了神。捡起院中石桌上的《诗经》,那还是安歌清早走时随手丢下的。现在还摆在屋外 ,安歌多半没回来过。
我攥着那本《诗经》发呆,思索安歌还能去哪。
“少爷,可有什么不妥?”老管家担心,问道。
我偏头看去,嘴角笑意开始麻木僵硬,:“今日下午,独院中的公子可回来过?”
管家皱眉想会儿,眉间皱纹挤出川字,问:“不知三少爷说的是哪位公子?”
“就是前几日与我一同回府的公子。”我举起手里的《诗经》,提醒他:“那位水色长衫的书生。”
老人看眼《诗经》,神色隐晦望向我。直到我着急要再问一遍,他才开口:“少爷……前几日您是一人牵马回府的,没有什么水色长衫的书生。”
“胡说。”我扶额低喝。看来这管家是老糊涂了,眼神更加不如以前,连安歌这位大活人也能看漏。
我撇下老管家,想去马厩问那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