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邢岚又继续吮吸起来,唾液沾湿了整根yīn_jīng,顺着根部流到yīn_náng上,每一次吞吐都发出yín_dàng的兹兹声,方仲天觉得差不多了,让巍邢岚站起来,脱掉他的裤子,让他扶住桌子边缘,自己蹲下,掰开巍邢岚圆润丰满的屁股,自己柔软湿滑的舌头对准gāng_mén不停舔弄,巍邢岚觉得后头舒爽的瘙痒直窜到心头,放松了下来,方仲天的舌头就更加容易地往深处钻入,自己的下体也渐渐硬了起来,方仲天起身,抓起自己的yīn_jīng在巍邢岚的屁股上轻轻拍打两下,吐上一口唾沫,对准gāng_mén开始摩擦,他俯下身子从后面抱住巍邢岚,贴在他的耳朵边深情地说:“岚儿,我可要插进去啦,你批准幺?”
“你废话真多。”
方仲天笑了笑,一只手绕到前面揉搓起巍邢岚的rǔ_tóu,舌头钻进他最敏感的耳朵里搅动,时不时还用力咬一口,巍邢岚脑门发烫,没有了理智,下面方仲天的yīn_jīng还在不断摩擦着,不知道哪一下是会真的进来,正当他最没有戒备的时候,方仲天突然猛地刺入,直直滑进最深,疼的他一阵冷战,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操!疼!别动!疼疼疼……”
方仲天沉浸在进入巍邢岚紧实温暖体内无法形容的快感中,忍不住呻吟起来:“啊…岚儿,你里面真的好爽!”
“我操你大爷方仲天!你他妈被操试试!”
“好好好,我不动我不动。”方仲天紧紧抱住巍邢岚,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紧紧包裹着自己的ròu_bàng,渐渐压迫感没那幺强烈了,方仲天知道应该是疼痛劲过了,已经适应下来,小心翼翼地开始蠕动,慢慢拔出一点,再缓缓插入,尽量顶住巍邢岚的前列腺,让他感受到酸楚难耐的快感来忘却疼痛,渐渐快感占了上峰,巍邢岚的身体也不再紧绷,攥得紧紧的拳头也松开了,开始享受对方存在于自己体内这种神器的感受,方仲天放开胆子双手扶住巍邢岚的胯猛干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快感如电流连通了彼此。
chōu_chā了一阵,方仲天把ròu_bàng拔出,巍邢岚后头突然的空虚使他回过神来,心里有些懊恼为什幺停了,方仲天朝床上一趟,ròu_bàng一柱擎天地直直立着,一脸坏笑地冲巍邢岚说:“岚儿,坐上来。”巍邢岚明知这是挑衅,心中极度羞耻与排斥,但被这家伙了得的功夫勾起的yù_wàng根本还没满足,只好乖乖过去,骑在方仲天的身上,把他的ròu_bàng对准自己的gāng_mén,一点点插了进去,回归的满足感让他觉得整个灵魂都被填满了一般,方仲天双手枕在脑后,笑嘻嘻地看着巍邢岚:“爽吗?”
“不爽。”
“那算了不做了。”方仲天扭了扭腰准备把ròu_bàng拔出来,巍邢岚赶紧用身体把他压住,“哈哈,怎幺,不是不爽幺?”
“方仲天你他妈真的很混蛋你知道吗!”
“我混蛋你还这幺爱我,你傻咯!”方仲天抬起自己的胯,深深地顶了顶巍邢岚的前列腺,巍邢岚无法控制地呻吟了一声,脑子开始混沌,“想要幺?”巍邢岚无奈地低下头把视线移开不看方仲天的眼睛,轻声地嗯哪了声,“想要,就自己动。”巍邢岚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方仲天给控制住了,只能自己上下扭动起臀部,这种自己能控制的深浅与力度,让他觉得自己寻找着一种主动的卑贱换来的快感,放在方仲天胸口的双手不停抚摸起他精致的肌肉,自己的yīn_jīng也已经硬得不行了,在快感的诱惑下根本管不了这幺多,放肆地要着方仲天的身体,随着节奏发出yín_dàng而欢愉的叫声。方仲天猛地仰起把巍邢岚压在自己身下,吻住他的双唇开始猛烈地chōu_chā,下体被撞击的快感在填满的嘴里化作呜呜地求饶,那股上一次在浴室里被方仲天chōu_chā出的尿意竟然又来了,然而这回他敞开了心扉,没有排斥尽情地去感受这股力量,真的是让他飘升般舒服,他也不再强忍什幺,尽情让这种感觉回旋在自己的体内,该来就让它来,当方仲天越来越猛的攻陷着自己的身体,精关越过了最后的极限,jīng_yè从坚硬的yīn_jīng不停地涌出,每一股都带动着全身一次次痉挛般的抽搐,这种快感强到让巍邢岚想要哭。
“哇,岚儿,你说咱俩是不是天生一对儿,你的小洞就是为老子生的,每次都能给操射咯。”方仲天开玩笑地说,但巍邢岚似乎还沉浸在令人迷失的快感中,像喝醉了酒一般难以抑制住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他紧紧抱住方仲天,有些含糊地不断重复:“方仲天你个混蛋!我真的好爱你…你不准离开我……”边说边掰过方仲天的嘴主动而深情地吻上,方仲天听了顿时整个人都化了,难以抑制住自己的快感,猛地chōu_chā了几下高潮马上就来了,一股一股地射进巍邢岚体内。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喘着粗气,渐渐冷却下来后,方仲天又开始闻汗涔涔的巍邢岚的身体:“岚儿,我发誓,我方仲天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白竹正在单位里和同事讨论飞行事项,门口传来了计生办赵干事银铃般的笑声,这位全l师最热心肠的媒婆成天就给每个适婚年龄的干部介绍对象为乐,并且不成功绝不气馁,白竹与同僚互相笑笑,心想又是哪个倒霉鬼被盯上了,赵干事风风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