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里默默吐槽,孩子?邵谊二十二岁还是个孩子?你怎么不说他还没断奶?当然看着包租婆现在这种失控暴走的样子,谁都没染敢将这话说出口,要是真的说出来,邵谊回来的时候估计还能赶上自己的出殡……
包租婆整个人都疯魔了,不停的叨念着,邵谊有没有带药,如果路上遇到磕碰血止不住怎么办,如果吃的东西不健康怎么办,如果到了地方水土不服怎办。
“告诉我,那两个混蛋只是去城市里吧,不会去了无人烟的地方对不对?”包租婆扳着霍峰的肩膀用力摇晃着。
霍峰的脖子都快要在这种剧烈的摇晃中被弄折了,喘着气说:“相信我,神棍研究的是民俗学,民俗学就是在有人的地方研究的。”只不过到了内蒙古真正的牧区,都是好几十公里才有一户人家。最后一句话霍峰很明智的没有说出口,否则他一定会被包租婆掐死。
楮墨第一次见识到包租婆这样恢弘的气势,戳了戳楮墨的腰眼低声询问:“到底发生什么情况了?”
耿萧:“黄鼠狼从鸡妈妈的翅膀下把小鸡掏走了,老母鸡在发飙。”
楮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