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面容凶悍,比起茶道师更像武师的夜虎苍氏子弟,同样道:“理当如是。”
原本岁寒初辞正满心愤懑,想为楚君抱不平,那光耀长老出于一己私欲,就毁了楚君的茶,叫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话虽如此,但是岁寒和这些名门子弟混惯了,知道一个个都不是好相与的。别人踩进坑里,不帮着填把土就是好的,怎么今天都转了性子,反倒为楚君说起话来了……
心下纳闷,但岁寒初辞还是附和了意见,别的向来寡言的茶道师,也纷纷应声了。连着张顷刻,都难得未唱反调。
岁寒初辞便捅了捅翻青袖,道:“你最厉害,你去找温茗赛方说清楚。”
张顷刻:呵。
楚封瓷沉默片刻,道:“我去……”
岁寒初辞打断了他的话,狠狠揉了揉楚封瓷的黑发,嘲讽道:“就你这身板去什么去?去了被啃的骨头都不剩了。还是袖子去,这种事他最拿手了。”
楚封瓷:“……”
好像那地方是狼窝虎穴一样。
翻青袖起身,青色丝制的茶道服拖曳在竹椅上,他有些无奈的望了岁寒初辞一眼:“又不是去斗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