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兄。”
庄兰看见犬子一脸血趴在兄长背上,胆大的她愣是吓得眼眶发红。
刘母护在犬子身旁,她不再哭泣,而显得异常的冷静,只是脸色苍白如雪。
“犬子兄,你没事吧?”
庄兰摸犬子的手指,犬子虚弱得连手指都不愿动弹下。
“兄长,犬子兄怎么了?”
庄兰声音哽咽。
“莫哭,兄长帮他请个医师,会好起来。”
庄扬言语安抚。
在刘母帮助下,庄扬将犬子安放在榻上,犬子卷曲着身子,满头冷汗,难受地闭上眼睛。刘母问他哪里难受,他也只是痛苦摆手。很快,犬子便陷入晕厥,庄扬将犬子的手紧紧执住。刘母唤叫犬子,失声痛哭。
“他脉搏还在,勿惶恐,刘母且冷静,犬子他可是撞着了头?”
庄扬大声询问。刘母抬起头,思忆适才那混乱的场景,她用力点了点头。
不会,易叟将马车驾出,阿易跑来通知,庄扬吩咐说:
“易叟,赶往县城袁医家,告知有人斗殴伤及头,人已昏厥,让他速来。”
竹里没有医师,往日,居民们有个头疼脑热,不过是自己抓点草药吃吃。当地巫医倒是有一个,然而庄扬信不过巫医。
“二郎,我这就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