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忽然无风自开,韩绻趔趄一下,险些摔倒,尔后手臂一紧,被覃云蔚扶了起来,韩绻道:“师弟,今儿有一件事情我没打听清楚,你得给我解释清楚才成,我……我要和你秉烛夜谈。”
覃云蔚把他牵到床边,直接推到床里侧去,自行挨着床沿躺下。韩绻主动摸了个小毯子把自己裹住,蠕动着凑近他,问道:“你大师兄究竟为什么要去各门各派那里胡闹?又为什么要将福慧门灭门?”
覃云蔚默然不语,片刻后道:“你在两位姑娘那里没打听出来?你不是很能打听么。”
韩绻叹道:“又不是很熟,再说有些内幕也许她们真不知晓。”
覃云蔚道:“我看很熟。”
韩绻急得捶床:“你就告诉我吧,不然我今晚真的睡不着了!”又去扯着他手臂纠缠,覃云蔚只得道:“是因为我师尊。师尊教诲他作为修禅之人,须得存以己之身普度众生之心。我大师兄就设下诱饵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