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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论谁看见这一幕,都会想到,是青乐在欺辱其他皇子。
踏月解开身上的披风,把少年包起来,扶着他缓缓站起身说:“你在哪个宫殿住,我送你。”
踏月那边,替轩辕弘文,请了太医,打赏了奴仆,还送了他一些精明能干的仆人照顾他。
一直欺辱弘文的老太监,跪地磕头求饶,求弘文放过他,他就是个不长眼的奴才。老太监被打发走了。
弘文在冷宫里不必过以前那种受人欺凌的日子。
踏月对弘文说:“以后,有什么需要,就递牌子给我,我进来看你。”
踏月不知弘文是庶出皇长子,他只以为是某个不得宠的嫔妃生的皇子。看着可怜便多番相助。
安顿好轩辕弘文,准备起身就走时,弘文拉住踏月的衣角说:“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踏月:“我与你同姓,名唤踏月。”
弘文趟在床上,身体被鞭打的伤口虽然上了药,但还微微发红发烫,他迷迷糊糊的睡去,嘴里念叨着:“踏月..”
踏月递了牌子,青乐在东宫坐着,看了看牌子,傲娇的扭过头,结果被言宇一爪子拍了脸。
言宇:“傻比青乐,你置什么气,赶紧把他哄好了,我们好回苍青!你还在这跟他们轩辕皇族玩上瘾了是不是!”
青乐:“我!我气不过!一家子神经病!”
虽然满心不愿意,还是吩咐踏月进来。
踏月上前,行礼:“太子,看来是生我气了。我这是特意来给太子赔罪的。”
青乐走到踏月身前,仰着头,傲娇的说:“算了,我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论谁看见那一幕,都会认为,是我在仗势欺人。我不怪你。”
踏月鞠躬:“太子,好气量。踏月佩服。”
青乐眼球上转,撅着嘴小声嘀咕着:“也就是对你,换了其他人,我才不理呢。”
却被踏月耳尖的听了去,踏月依然保持着恭敬的姿态,低头,悄悄微笑。
踏月和青乐重归于好,几次踏月要去看望轩辕弘文,青乐就静静的站在外面不进去,等他安顿好,再与他同行而去。
踏月:“青乐,你为什么不借此机会,告知他,你无心伤他,都是那些不长眼的奴才干的。”
青乐:“皇叔,你有所不知,就算我告诉他了,他也不会信的。我又何苦自找苦吃。”
看着轩辕弘文,一天比一天好,青乐算着时间,对踏月说:“你看他现在如今一切安好,你就别再去看他了。”
踏月:“为何?”
青乐在踏月身前走来走去说:“先前,我不想告诉你,是怕给你惹麻烦,现在我告诉你,也是为了让你尽早避开麻烦。”
踏月:“你说,这里是我王府,没有眼线和探子,你想说什么,就尽情说。”
青乐:“我说过,父皇根本不拿我当儿子看,在他心里只有轩辕弘文一个儿子,而未来也会是他,登上皇位。”
踏月:“这不可能,如你所说,那弘文为何过的如此的凄惨?”
青乐:“那我就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了,我生母是李氏皇族的公主,轩辕皇的王后,我是当今太子,可我身边却安插了一群狗奴才,每天教唆我去欺辱别人,犯下弥天大错,他从不拿我当储君来培养,却给了我储君的位子,为什么?皇叔你可知?”
踏月脸色微微泛白,听青乐继续说:“这些奴才,以我之名,做尽恶事,最后都会算在我头上。这一切都是父皇的愿望。他让我身边的奴才欺辱弘文,让他记恨我,最后再出师有名的杀掉我。就因为我身体里流着一半李氏皇族的血,他就这么记恨我!”
踏月抱紧青乐说:“也许,是你想差了呢?”
青乐推开踏月说:“前几天的事,你也看到了,就算我不去做,也会有人接二连三的去做,最后全都会算在我头上。父皇他千方百计的想要致我于死地。就为了给轩辕弘文铺一条毫无阻碍的路,我就像个靶子一样替他挨着那些明枪暗箭,宫廷恶斗。最后还要像弃子一般,被他杀去。”
踏月:“所以…你恨他”
青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并不是恨,而是心寒。”
踏月看着青乐。等待着他继续说什么。
青乐思量一会说:“弘文他有自己的势力,并非你所见的那样孤苦伶仃,你若不信,今夜随我去,一看便知。”
夜里,踏月带着几个暗卫和青乐乔装成宫人模样,悄悄来到轩辕弘文的冷宫,几名暗卫悄悄跑到树上,敲晕了盯梢在不太重要位置的暗卫,自己人站在那里,然后带着踏月和青乐躲在隐秘的一处。
只见院子里,轩辕弘文与一男子对招练武,男子吩咐说:“好了,今天就到这吧!”
轩辕弘文低头伫立一旁。
男子:“怎么,这段时间,见你心神不宁,可是想你表妹和儿子了?”
轩辕弘文不语,男子以为他猜中了,便说:“再过几日,我带你去见他们。”
这一世,青乐长年窝在东宫,所以并没按照话本那样,从小欺辱弘文,而他的拖延和避而不见,也让弘文和踏月的相见,晚了十年。
如今的轩辕弘文,早就与母族表妹暗结连理,孩子都快跟踏月差不多了。
男子又说了几句:“你不用着急,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登上皇位,如今皇上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如果那个小杂种还不对你下手,你也不用顾忌太多,直接杀了他便是,你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