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地上只留一具没有双目,面目被打得肿胀的少女尸体。
顾玿拿下鹤霄子背上的定身符:“实在是冒犯前辈了。”
鹤霄子听完前因后果后,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叹气:“罢了罢了,我也该告辞了。”
“前辈后会有期。”
鹤霄子点头,突然道:“你很像一位故人。”
顾玿微微一笑:“是吗?”
“举手投足很像,行事也很像,不过要真讲讲,你们却又一点也不像。”鹤霄子深深地看了顾玿一眼,“若是那位故人,怕是没有你那么耐心和好脾气,他表面虽看起来温和,骨子里却是一个高傲的人,没有像你一般如此洒脱。况且,他也永远不会叫我前辈。”
“那这个人真是没意思。”
鹤霄子摇头:“罢了罢了都是故人了,已经死了很多年了。我认识他的时候也像你一般年纪。你和他当真有缘,他也曾经说过要立一个叫长云的门派当掌门,不过是在临安。”
“啊,那真是好巧。”
魏清潭转头看着真笑着说好巧的顾玿,不知怎的,眼角也忍不住一弯。
鹤霄子走后,魏清潭道:“就算她死时怨气极大,又埋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