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她彻彻底底地把自己倔强地活成了一个半人不鬼,为了多在人间待会便不择手段。如今想来,她更多的便是愧疚。
知道景明君不是纯阴血,便自然而然地求他把自己炼成走尸。她怎么知道对方就一定会炼尸术呢?说到底,还是下意识地把他当做邪魔外道来看,便先入为主了。
景明君虽然不在意,但她实在是愧疚难当。
吃完饭魏清潭便没影了,景明君绕了一圈终于在长云树下找到了他:“跑这来干嘛。唔,你师父快要来接你回去了,回去把东西收拾一下。”
魏清潭没理他,只是用余光扫了他一眼,转过视线默默地注视着这棵长云,忽然道:“两年前你也是穿的这件外袍救的我。”
这种事景明君向来不上心,老早忘得一干二净,只能含糊道:“好像是吧。”
“我不会记错。”
那段时间每夜入眠,脑海里浮现的便是这件黑袍子,几乎深入了他的骨髓。
魏清潭把轮椅调了过来,自己面对着他:“哥哥。”
加上上次帮何霄母子那次,他也才喊了自己两声“哥哥”,让景明君觉得稀奇。果然要走了就有点不舍的了?看来这一个月没白带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