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发生过的,怎么能当没有呢。
凤潼勉强将这些思绪从脑子里清除掉,告诫自己普通地看待萧兰亭。他淡淡道:“萧相莫说笑了。究竟因何而来,还望君能明示。现已过了宵禁,你若说来喝茶叙旧,我是不信的。”
平心而论,如果没有这些猜测,他也许也会欣赏这个男人。别的不说,单是他既能得夏侯春的看重,又能被皇帝不计前嫌地信任,已经极为了不得了。
宝宝忽然在肚子里翻了个身,凤潼下意识地抚上隆起的肚腹。
萧兰亭看着凤潼不自觉露出的柔软神色,无声地叹了口气。他收敛了神情,正色道:“深夜到来,某颇有歉意。然事情紧急,某也不说笑了。此事惟您能帮我,助天下人。”
凤潼有些紧张起来。
“今日下朝,陛下召我与薛将军于御书房,言语中有攻打五胡之意。陛下见长命关大胜,便希望追击穷寇,趁他们衰弱之际一举歼灭。开国武帝雄才大略,经天纬地之才,亦不能完成此事。更何况陛下方才拿回权柄,对各州府的掌控远不如武帝,甚至不如厉帝。早年时候,亦有一些民变,夏侯司徒便是因叛军残党作乱而受伤,身体才江河日下以致病亡。好容易江山初定,理应休养生息,否则民变又生,绝非不可能……”萧兰亭愈说,忧色愈深:“可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