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见过姜扬,本来和大风哥约好一个星期前与姜扬见面的,但是在见面的前一天大风哥就死了,然后姜扬就失去了消息,看到报纸我才知道姜扬死了。”李泉说着斜眼瞟向了余丛一,目光精邃,“所以,余老爷,你的那位朋友在哪里?我是不是能见见?”
“你觉得他拿了你要的东西?”余丛一冷笑。
“不然?他手掌上的伤,你没注意到吗?”
“什么伤?”余丛一回忆起来,郑峪翔的手昨天晚上确实好像有什么伤,可是今早起来不见了,所以他不确定到底是有还是没有,但笃定地对李泉说:“不管怎样,我保证他绝对对你要的东西没有任何兴趣。”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余丛一不屑地扭过头,“不凭什么,我说没有就没有。”
李泉觉得余丛一那股凭他高兴的劲又上来了,放弃争辩,换言问道:“那余老爷,现在去哪儿?”
“前边左转。”余丛一脱口而出,他心里想的是去找郑峪翔,实际上他并不知道郑峪翔去了哪里,可他的意识里好像系着一条线,就是知道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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