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先说说你说的那是你哪一个师弟?话只话一半在道上是要被打的!”余丛一被勾起好奇,罪魁祸首却不负责,装作没听见地径直出了房间。
余丛一本来心里骂着李泉不厚道, 结果回头就看到郑峪翔剥了衣服光溜溜地站在浴缸前, 这到处都充满暗示的房间浴室都是透明的, 连个磨沙都没有,腿间那羞涩的毛茸茸都清晰地他能拿目光数。而里面的人还要笑不笑地对着他喊, “小余, 过来一起洗。”
“洗你大爷!”余丛一脱了外套, 踢开挡路的李大爷直接滚上床。
这世界最容易食髓知味的无外乎是那几样,余丛一觉得虽然中间只隔着一天,但他看到郑峪翔的眼光就不一样了,脑子里不是心猿就是意马, 完全正经不起来。他心里默念好兄弟纲领好不容易躺平了心火,郑峪翔却若无其事地赤着上身爬上床,在隔他半个枕头的地方躺下来,两人都侧头相互对着眼半晌不说话,仿佛两块被钉住的磁铁,明明想要朝彼此靠近又钉在床上不能动。
就在两天前他们还相安无事地在一张床睡过,可余丛一觉得现在再睡一起的意义不一样了,睡法也总该有点不同,于是他提了一个十分有建设性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