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终还是自己压下来,假装严肃地换了一个话题。
“真的不管李泉了?好歹也是认识一场!”
“有什么事也肯定不是一时半会,你现在去想干什么?看现场gv吗?”
“gv是什么?”余丛一问完就立即明白过来,冒出一股少年儿童般的新奇说,“我还没看过,找一个来瞧瞧?”
“你确定?”郑峪翔挑着眉角问。
然而,一晚上过去余老爷确定他是再也不想看了,尤其是和郑峪翔一起看,他一边觉得自己前世在欢场都是浪得虚名,一边感叹人类的创造力,然后伸着懒腰打开自己的房门。
李泉准备敲门的手差点落在他脸上,他惊异地瞪着李泉还是白得让女人想揍他的脸,没有看到什么要精尽人亡的迹向。
“你没事?”余丛一不由自主地问。
李泉眉头一挑,反问:“我有什么事?”
“昨天晚上?你——”
余丛一的话没说完走廊里突然又冒出来昨天的男人插话,“泉少爷,有个姓蒋的先生找您。”
“蒋总?他还有什么事?”李泉奇怪地转眼对男人说,“你让他稍等一下,我马上去。”
“可是,可是早餐好了,先生让我来叫余老爷。”男人不肯走地继续说。
“老吴,你这干嘛?我和余老爷一起去!”李泉有些愠怒地瞪着像是怕他们要图谋不轨的男人。
余丛一看得出来被叫老吴的男人是想阻止他和李泉提昨天晚上的事,他疑惑地又问李泉,“昨晚,你真的没事?”
“昨晚我怎么了?送你们进房间我就回去睡觉了,没偷偷给你们房间按摄像头!”李泉突然偏着往余丛一背后的房门里望,“倒是郑爷怎么了?还没起来?”
见李泉坦然的样子余丛一觉得如果不是他演技太好就是真不记得昨天的事了,要不然被他闯进去看了现场正常人应该都做不到一大早装没事地来敲他的门。
“应该还没醒,昨晚睡晚了!”余丛一坦荡荡地回答,他们昨晚除了看片确实没做过别的,只不过看的时候他燃起了对人类身体的质疑,郑峪翔闲得没事说要验证那个倒立的姿势,他一个情绪激动踢到了他家翔子那里,然后他就被赶出来了。实际上他很想为自己的失误负责,可是郑峪翔眉头都拧在一起地说:“我看到你更疼!”
想到这里余丛一推着李泉的肩膀往外走,“我们先去。”
李泉讶异地瞟着他,“不叫郑爷?”
“不叫,谁叫他闲得蛋疼!”余丛一觉得这么说一点毛病也没有。
闲得蛋疼的郑二爷听着门外走远的脚步声,慢条斯理地坐在桌边用一张符纸裹着烟点起来,轻轻地抽了两口,然后看着烟火把符纸燃完,烧出来的烟在他的眼前积起来不散,像是有意识一般缓缓变成了一条游龙,缓缓地从门缝里钻出去,他打开门跟烟一路追去。
在前厅看到蒋安平,余丛一觉得这人才像是被鬼折腾了一晚上的那个,脸色发青,眉间一团黑气,见到他先是意外地一惊,接着跟解放区的农民见了红军一样地抱上来。
“余老爷,没想到你在这里!”
余丛一把树懒一样的蒋安平从身上扒下来,抬着下巴笑道:“嚯,蒋总这话从何说起?买定离手,出手的买卖要退钱,可没这规矩。”
“不,不是钱的问题!”蒋安平丝毫不想再维持他刚从片场回来的形象,毫不讲究遣词用句地说,“我知道余老爷你是高人,想请余老爷帮我看看,我家可能有鬼!”
余丛一目光一凛,蒋安平这样子确实比李泉看起来更像是见鬼了,可昨天蒋安平也是这样子,虽然今天更严重了,可若是要他去驱鬼什么的昨天为什么不说?非得等到快不行了才开口?
蒋安平见余丛一盯着他不说话,立即意会地表示他的诚意,“当然,余老爷开个价,我一定说一不二!”
“哦!”余丛一故意地挑高了声调,满眼好奇地接着蒋安平的视线问:“你的资产有多少?”他还记得洪珂琛的时候郑峪翔说他开少了,现在想来确实少了,所以他没打算跟姓蒋的客气。
蒋安平本来就很难看的脸色立即沉下来变得更难看,他见过黑的,但绝对没有见过这么黑的,忙解释,“余老爷!我不过走了几年运,这几年房市不景气,套得厉害,看着好看,实际都是银行的钱。”
“蒋总这就没意思了,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余丛一装模作样地整了整衣领转身要走,蒋安平立即叫住他,“余老爷,等等,我确实拿不出太多,多数都是公帐,我不能随便动的!”
余丛一突然回过头来看着蒋安平,“蒋总,股份什么的也是转——”
他话没说完蒋安平的脸已经完全黑了,他突然脸色一改大笑起来,“蒋总,别这么严肃,我开个玩笑而已,股份什么的你给我我也不能要,是吧!你看,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相互帮忙也是应该的,将来说不定我也要找蒋总帮忙!”
李泉看着余丛一搭着蒋安平的肩膀往厅里走进去,他觉得余丛一这套路好像经常在港产的黑帮片里经常见到,先吓你到哭再跟你谈交情,实在不像是余家当家能用得这么溜的招。他慢步地跟进去,蒋安平已经坐下来平静了没起只跌的情绪,娓娓说起他见鬼的经历。
“大约半年前,有天我回家发现脚下有个影子一眨眼又就不见了,我以为是我眼花看错了。可后来又有一次我在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