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苏炎晖带着坚定的信念,钢铁般坚毅的眼神,中上游的武功和那把不离身的扇子踏进了——月上楼。
“苏大公子!您可总算回来了,月上楼的小相公们都想死你了!”老鸨满脸堆笑地看着面前的大元宝。
苏炎晖妩媚一笑,关于找宝剑,反正没头没脑地乱找也没用,倒不如来看看许久没来的月上楼怎么样了。
苏炎晖大摇大摆地推开莲香阁的门,红莲一看是苏炎晖,二话不说把他推了出去。
苏炎晖愣了,站在莲香阁的门口,隐约听到红莲的哭声。
苏炎晖也没辙,红莲原来是真的喜欢自己的,可是……
苏炎晖越想越乱,越想越觉得对不起红莲,自己玩了人家不说,还把闻南回给抢走了。
苏炎晖低头走出月上楼,一路踢着石子耷拉着脑袋不知不觉地走到了花影坊。
苏炎晖闻到女人的香粉味,抬头一看,三个大字,花影坊。
今日没人赶自己走,正好心情不好,来这儿听听琴,散散心。
一进门,苏炎晖就看到一位绝世美女站在树下,冷冷的看着地面出神。
一颗美人痣,一张瓜子脸,一双桃花眼,美人如花隔云端。
花戏雨缓缓抬头,看着苏炎晖,道:“这位公子来听琴?里面请。”
第十一章
苏炎晖大脑一片空白,当今皇上的妃子浓妆艳抹也都不及这位美人的一半,苏炎晖机械地点点头,恍然大悟道:“您就是……花戏雨?”
花戏雨点点头。
苏炎晖按捺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走进宽敞的大堂里,走时还不忘回头看两眼。
进门,是上次赶自己走的那位姑娘在弹奏一曲《楚觞》。苏炎晖顿时心里泛起无数伤感,以前红莲为自己抚琴的时候,那种表情是真正的幸福。
本来想放松心情,怎知这里在弹奏《楚觞》。苏炎晖听着,眼前的女子慢慢变成了红莲。苏炎晖连忙甩甩头,眼前的女子又变了回去。
花戏雨走进来,对着发呆的苏炎晖道:“公子有什么心事?”
苏炎晖回过神来,勉强对花戏雨笑道:“没事。”
花戏雨道:“这是春衣。春衣对我说过公子,公子是苏炎晖,对吧?”
苏炎晖一脸受宠若惊地点点头,视线不经意的扫过花戏雨的左腕,有一道不太明显的伤疤。
花戏雨和春衣都没有再说话,苏炎晖觉得有哪里不对,连忙走出花影坊。
花影坊清净归清净,就是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左腕上那道伤疤,和那双桃花眼,都似曾相识,苏炎晖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裴世双站在苏府玉雪亭中,闭着眼,感觉到有人过来了,立即隐蔽。
苏炎晖垂头丧气外加一脸困惑地走到玉雪亭。
玉雪亭赏雪是最好的,但是此刻庭院里秋季开的白菊都绽放了,苒弱动人。
苏炎晖握着扇子,放在另一只手手心轻轻敲打着,目光望向白菊。
裴世双看着苏炎晖的侧脸,真是俊朗潇洒,只是平时总是笑着的眼睛此刻全是哀愁。
苏炎晖发呆了好久,裴世双也看了他好久。苏炎晖最终摇摇头,走出庭院,裴世双也走出来,轻松跳过围墙,消失了。
闻南回还在各种赌场里流连忘返,忽然看到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也看到了闻南回,大踏步走过来:“喂,小子,又见面了啊。”
闻南回面不改色:“宫织星护法,近来可好?”
“还好还好,上次比武大会我是故意输给你的,来吧,这次让我们好好比试比试!”说着宫织星就要抽出刀来。
“宫护法,你看你分明是个活泼可爱的女子,怎么用把大刀呢?”
“本护法的刀使得比那些老大粗爷们儿可好多了,本护法可是御刀仙子啊!”
“那么,宫仙子,这回算在下认输,仙子请回吧。”
“哎,哎!你别走啊,有什么事带上我啊!”
说着宫织星跑到闻南回的旁边要和他一起走。
宫织星是个十足的淘气鬼,十九岁了还是一副小丫头模样,古灵精怪的,蟑螂老鼠毒蛇马蜂通通不怕,梳着两个包子发髻,腰间别一把大刀,还特别喜欢闻南回。
“宫护法,你可知道蟠螭宝剑?”
“这我当然知道!洛十鲤的佩剑,不是在你手上么?”
闻南回皱眉,也不是落梅教的人干的?
“啊,是的。蟠螭的确在我手上。等等,你来长安做什么?你不是老家在江陵么。”
“我来保……我来看看风景。”
“长安有什么好看的,不如江陵。”
“我就是愿意!怎么,你不欢迎啊?”
闻南回突然停住,指着宫织星脑袋后面叫:“快看!裴亦墨!”
宫织星立刻回头,一个人都没有,她再转头要骂闻南回时,闻南回早就不见了。
“小王八羔子!给姑奶奶等着!”宫织星气的直跺脚。
长安,荆岫宅。
这是一间极其隐蔽而又华丽典雅的住宅,与江陵骊龙宅很是相似。
因为都是零无盖的。零无除了是落梅教大护法之外,还是着名的建筑师,他今年三十岁,曾设计过苏府的建筑,包括精巧的玉雪亭。
荆岫宅里,光秃秃的,零无还没时间把草木移栽过来。
宅子朱红大门紧闭,正厅里,主座上是一个绝世公子,落梅教教主。
他的两只手都扶在扶手上,不管怎么看手指都像是整块羊脂玉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