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军装早已换成了一身囚服的曹昱恭，似乎显得很平静。“小寒，别来无恙？”

卫寒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冷冷道：“你没有资格再这么叫我！你放心，我很好。你现在需要担心的，是你自己！”

“……呵……”曹昱恭不但并不生气，反而淡淡一笑，“我对我自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字。就算放了我，我也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可以说是生不如死。就算我去街上讨饭，大概也没人会赏给我一分钱吧？”

“………………”卫寒本以为自己对他早就心如止水，可听到这番话，心中还是难免涌起一阵酸涩，“既然你明明知道你这么做会尽是民心，为什么还要一意孤行？”

“这个嘛……大概是因为，我从一生下来，就没有选择吧？要成为一个皇帝，我就是被这样教育着长大的。”

“………………”卫寒听了这话，心里更软了好几分，语气也软了下来，“……罢了，说来说去罪魁祸首是你爸，我会尽量劝他们留你一条命的。”

“那就谢谢你了。”曹昱恭用丝毫不带感情的语调道了句谢。“对了，夏叔叔还好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