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是林司的敏感带,祖曜泽越用力,他就会越兴奋。祖曜泽发狠似得在林司脖子上种下标记,刺痛的感觉使得林司的呻吟中带上了惊叫。祖曜泽问他疼吗,林司摇头,他反手扣住祖曜泽,后穴蹭着他的yīn_jīng,一遍遍叫他的名字。祖曜泽下面硬得发烫,但就是不如林司的愿,怎么都不跟真正进入林司。
林司被水浇了一通也醒了,两人回到床上,祖曜泽却说睡觉。林司哪里肯睡,身体跟心理上的不满足早让他放弃了矜持。林司环住祖曜泽的脖子,腿跨到他身上,祖曜泽问林司想做什么,林司说想做爱。
“刚刚还不够?”祖曜泽摸着林司的腰问,林司说不够啊,他禁欲一个多月了,祖曜泽来了他当然要大吃一顿。祖曜泽说自己是体谅林司,怕他今天太累,明早还要开会。他边说边脱林司的衣服,膝盖分开林司的腿,让他坐在自己的胯间,粗热的性器正好抵住他的后穴。林司抱着祖曜泽的脖子,笑着问:“你这么体谅我啊,那现在是在干嘛?”
祖曜泽说:“还是体谅你。”他边说边顶,林司被弄得舒服,不住发出类似动物的哼声。他凑到祖曜泽耳边低声说现在没会了,刚取消的。祖曜泽似乎不信,说谢锦年这么儿戏啊?林司不答,按住祖曜泽的肩,顺势将人压在身下,问:“作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