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讨厌地势偏僻的人,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谢锦年回答闪烁,只说是朋友介绍的,祖曜泽没多问,等到了酒店,办理入住时看到了台子上立着的宣传折页。上面在着重介绍后面几天在这附近的一场的古典音乐会,其中的表演嘉宾之一,宋仕诣。
祖曜泽顿时黑脸了,谢锦年注意到了,他帮祖曜泽收起折页,将房卡递给他,说:“去休息一下,等下管家会带厨房来点餐。”
“谢锦年!”祖曜泽咬牙切齿地问:“你早就盘算好了是不是?”
林司吓了一跳,他起先没注意这两人,刚转头就闻到了火药味,问:“怎么了?”
“你问他,他干的好事。”
林司见谢锦年朝他使眼色,便轻轻勾过祖曜泽的胳膊说:“阿祖,我想去洗个澡。”
谢锦年跟他们住隔壁,两个房间共用一个泳池,祖曜泽看到结构顿时连下水的心情都没有了。这到底是度假,还是添堵。林司洗完澡,祖曜泽叫他来身边他商量换地方,否则就回北京。这气就有些大了,即便谢锦年是为了宋仕诣来的,也没必要摆这种脸色。
祖曜泽瞪着眼,“这还不够啊?”
祖曜泽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但他对宋仕诣的态度,一直以来都太过反常了。他的讨厌过于轻率,理由也站不脚。林司以为自己是那个容易感情用事的,而他才是那个遵循逻辑,事事讲道理的人,但在宋仕诣,或者说是关于谢锦年的感情事上,祖曜泽总是一点就燃。
林司给他倒了杯冰水,让他降降温,别这么大火气。他说话轻声细语的,把祖曜泽心里窝出的那团火一点点给浇熄了。将心比心这样的话,林司也不费唇舌去讲,他把问题绕到自己身上,说祖曜泽要再这样为了谢锦年感情用事,他就真的要吃醋了。
林司说话都带了鼻音,嘴巴微微嘟起,明显就在撒娇了。
祖曜泽也很郁闷,他直直向后倒在床上,说如果今天只有谢锦年跟宋仕诣两个人在这儿,他屁话都不会说。可这他妈的都到了跟前,他还不能发个脾气?谢锦年难道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讨厌他,还往他面前摆?这不是找骂?
林司说:“那你快去骂谢锦年,我给你加油助威。”
祖曜泽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司,对方噗嗤笑了,见他不再说气话,才趴到祖曜泽身上,挑起祖曜泽的下巴,催促,“快来伺候你林大爷。”
祖曜泽刚发过脾气,当下并没心情。林司又亲又含的好不容易把下面弄硬了,结果谢锦年来敲门问他们吃什么,说厨房的人来了。祖曜泽本就不热的身子很快凉下去,他抱了一下林司,随后赤条条的下床,从衣橱里拿了件浴衣穿上后去开门。谢锦年靠在门边静静等他,也没催,见祖曜泽出来,引他到客厅的一张桌子旁,让他看看菜单。
祖曜泽对谢锦年也没了脾气,他将菜单看完一扣,“我都不喜欢。”
谢锦年愣着重复了遍都不喜欢?见祖曜泽点头,说:“那你跟厨房的人说你想吃什么。林司呢?他在睡觉?”
“我知道他想吃什么。”林司一路上就叨叨着要吃正宗海南鸡饭,祖曜泽又为他多点了道海鱼,至于自己想要的,一时想不到,干脆问,“你们这儿有串儿吗?”
谢锦年看他就是故意为难人,便坐到一旁的沙发,拽了拽祖曜泽的手,让他差不多得了,“你不饿,林司可能还饿呢。”
祖曜泽瘪瘪嘴,问那谁今天在吗?谢锦年明知故问,哪个谁啊?被祖曜泽瞪了眼,也不逗他了,说不在,这两天都不在,“你啊,气性太长了。”
谢锦年让管家跟厨房的人先离开,等人走后,对祖曜泽严肃道:“这是我的私事,你不要插手太多,惹恼了,我可是会把你伸进来的那截手给砍了。”
他语气虽软,但话里的威胁可不是闹着玩的。祖曜泽打了个冷战,不服气地问,“你就非要找个不知根不知底的人交往?就不能在我们朋友圈里选一个?”
“我选了啊,林司,这不是给你捷足先登了吗?”
“我……”祖曜泽噎着了,心想林司反正不会喜欢你,又嘟囔了句,“宋仕诣哪里好了。”
谢锦年大声说:“我觉得样样都好。”
…………
祖曜泽回房去找林司,谢锦年跟在他身后,问,“祖曜泽,这事儿你跟我闹够没。”
“我跟你没完。”他直接把谢锦年关在门外,脱了浴袍赤裸裸的回到床上,伸手抱住靠在床头玩平板的林司。
林司没看他,只是捋了捋他的头发,问:“受委屈了?”
“哎,有种我妈要给我找个我特讨厌的继父的感觉,哎,被迷了心窍,恋爱使人眼瞎。”
林司哈哈大笑,平板都拿不住了,放去一边,反搂住祖曜泽,亲着那人的下巴说:“小心你亲妈知道,抽死你。”
祖曜泽胸闷,提不起做的性质,只想跟抱着林司。他咬住林司的下嘴唇,挑开那人的齿贝,勾住那调皮的舌头拉扯。林司被他亲得喘息连连,下身不住蹭着床单,双手抚摸着祖曜泽的后背,试图撩起他对方的情欲。但祖曜泽仍是不为所动,他扣住林司的手,拉到头顶,边亲边说,“吃完饭再发情。”
没有宋仕诣的两天,祖曜泽过得极为快活。之前因为要放假,所以他先去了趟上海,陪林司开车回北京,专门把狗运去给他妈照顾。
结果西瓜这个吃里扒外的小东西,见到温女士可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