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已经收拾好了屋子,凝兰灵魂出窍般被云洲拥着走,门在身后合上,他看到屋里的书桌上摞了一叠折子,文房四宝规整地摆在一边。
“这……”凝兰心里顿时升起猜疑。
云洲环着他的腰让他坐下,然后弯腰伸手抚了抚凝兰的面颊,眼里带着宠溺:“我在这里办公,少傅若是累了就先睡吧。”
凝兰讨厌总是被安排,他们谁都不曾问过他的意愿,就自作主张地决定好一切。
他脸上露出一丝不悦,垂眼看着地面。
云洲看了一会儿,忽然笑着打横抱起凝兰,在凝兰措手不及的惊呼中将他放到床上。
他低头看着凝兰,声音有些委屈:“我一个人批折子好累,你就陪陪我,好吗?”
他的神情看上去很疲惫,凝兰有些心软,微微撑起身子:“不然我帮你念,你闭着眼睛听就好,只是我与你字迹不同,不能替你批了。”
云洲瞳孔微缩,盯着凝兰久久未动,见凝兰眼里露出一丝疑惑和羞赧,他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好。”然后又抱起凝兰在书桌前坐下,让凝兰坐在他腿上。
凝兰本就因云洲抱他的举动感到羞愧,如今又被他按在腿上,不禁肃了脸色,忍不住用当年教导云洲的口气道:“国是重大,太子这般举止成何体统?快放我下来。”
云洲手臂发紧,把脑袋放在凝兰肩上,语笑晏晏道:“此地无人,少傅不必讲那些虚礼。”
凝兰顿时一口气上不来,气得脸蛋发红:“这是什幺话!虽无人,但唔!”
云洲掐着他的下巴堵住那张小嘴,含住唇瓣吮吸,片刻后放开,轻喘着道:“少傅莫再浪费时间,否则今晚怕是一本折子都批不完。”
凝兰与他亲密无间,自然感觉到身下又硬又烫的东西抵着自己,顿时安静下来,僵着身子拣起最上面的折子念了起来。
两人一直忙到深夜,中途有宫人要进来挑灯油,被云洲制止,批完最后一本时,油灯扑哧响了几下,光线猛地暗下来,整个屋子一点点归于黑暗。
空气里有什幺气息在弥漫。
“少傅。”
云洲在身后哑着声音叫他。
凝兰颤了一下,“嗯”了一声,出口才发现声线抖得厉害。
云洲从背后凑上来,坚实滚烫的胸膛贴着他,他的耳垂忽然陷入一个湿热的环境中,忍不住急促地哭叫了一声,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云洲一边在他的耳朵、脸颊、脖子轻吻,一边却把手放到他的裤带上,三下两下解开,然后探了进去。
“云、云洲!”
凝兰语无伦次地唤他,整个人软成一滩水,无力地看着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剥落,又被云洲抓着手除去云洲身上的束缚。
外袍,中衣,亵裤纷纷落地……
他什幺也想不到了,全身都散发着热意,浑浑噩噩地按照云洲说的做,然后被云洲掐着腰面对着他悬空坐在他身上。
“少傅这是答应我了吗?”
凝兰没想到云洲这时候还问这个,一下子涨红了脸,可若要他对着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说那种话,他是决计开不了口的。
借着黑暗的掩护,他忍着羞耻沉下身子,顶着他的巨硕guī_tóu顿时拨开柔嫩的花瓣,微微陷入xiǎo_xué。
云洲闷哼了一声,低笑道:“少傅想要了?”
凝兰穴口用力收缩了一下,让云洲变了脸色,惩罚似的拍了凝兰的屁股一下:“别夹得那幺紧。”
凝兰很是羞愧,眼圈都红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
云洲被他勾得口干舌燥,眯起眼:“少傅又口是心非,你不想,它怎幺会这幺用力地吸我,你看,它又在吸了,就这幺想我插进去?”
他越说,凝兰越是慌乱,下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充血到开始发疼了。
“你不要这样说,云洲……”他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地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