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整年没去过学校了,更神奇的是我也不记得学校的生活是什么样,我不记得我在学校有没有朋友,我甚至记不清自己现在上的是几年级,更不要说教我的老师是谁。
助理也很神奇我这样的状况,大概他也觉得这情况很严重,和失忆没什么两样,然后他请了他的老板顾醒松来处理这件事。
我后来才知道,顾醒松那天原本要出锦城南下,南边有新的项目他要亲自去监工,袁梦宇此时则是人在国外半个月内都不会回来。
那天见到了顾醒松,我很惊讶,我都忘了原来我还有一对儿父母,因为真的很少见到他们,少到都快忘了生命中有这两个人的存在。
顾醒松大夏天的穿着长袖长裤,他来了,屋内的空调从二十六度又调高了两度。当时我坐在客厅的落地窗边,窗外是铺着草坪的绿地,我隐隐约约的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我记得当我看向窗外,应该是花圃和高大的树,但是这里的房子后面只有绿色的草坪。
顾醒松走过来的时候,我就看着这片绿草地在发呆,我感觉到他过来了,可是我不想理睬他,我现在的常态就是谁都不想理会,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