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气真诚,但闻皆并不买帐,只是接著说:“你现在下车,我来接你。”
玫瑰,白色,红色。6
“对不起。”曹译说了一句後挂断电话,关了手机,撇过头看著车窗外的车流,把所有酸苦痛楚全都吞咽了下去。
他早就习惯一个人独自面对所有恶劣的情绪,没人爱的人大概就是这样吧,痛了伤了除了忍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到机场,飞机已经要登机了,他刚换了机票要托运行李时,後背闻皆的声音响起,“你就真不能等等我?”
曹译回头,广播里,播音员说著他这趟飞机的乘客请马上登机……他朝著闻皆笑了笑:“快要起飞了,有时间再说?”
“……”闻皆看了他半会,深遂的眼睛一动不动好几秒,然後他说:“我给你们老板打电话……”
说话间他已经拿出手机在打了……
曹译来不及说什麽,只是看著财大气也粗的有钱人毫不客气地打算用他的雇主压制他……是,他现在帮人打工呢,别人的话他可以不当回事,老板的话总得考虑吧?
他从来都厌恶有人对他喝三道四,所以一直才当个小工作室的老板,只是如今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