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走了进去,我几乎有种非常糟糕的预感,接下来的一切会让我很难受。我想让自己快点醒过来,但是晚了,我漂浮在洞口上方,眼睁睁看着疯子大喊着那个不属于我的名字冲了出来。
他的脸色十分可怕,喘着粗气,在洞口小心观察,一遍一遍往不同方向寻找着我的身影。
“囡囡!”
“囡囡,回来!!”
“你回来!囡囡!”
他找了很久,从天亮找到天黑。哪里高就往哪里爬,大树,石头,土坡,尽可能地登高望远,想要找到哪怕我的一丝踪迹。
他整整找了我两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就在我以为他拥有无穷的精力永远也不会放弃找寻我的时候,他再次回到了我们曾居住的山洞。
他脚步蹒跚,用草茎编织的鞋子已经因为多日的奔走而稀巴烂了,脚上到处是走出来的伤口,混着脏兮兮的泥,黑红交织。
他像是终于力竭,膝盖一软跪在了山洞前的草地上仰天嘶吼了起来,震得谷中鸟雀纷纷振翅而飞。他发泄着自己的悲伤,吼声中似包涵无尽痛苦,一口气吼罢身体往前一倾,“噗”一声竟呕出口血。
我心中大惊,正想要上前查看,他身体已经倒了下去,而我也在挣扎中睁开了双眼。
我甫清醒,还有些无法回神,心中盈盈绕绕都是疯子的身影。
这梦如此真实,到底是我的幻觉还是真有其事?
我伸手抚上胸口的黑玉玉牌,心里一时乱七八糟。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我骑着毛驴上路,走了大概一炷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