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胖成球了,还想着偷吃,不怕走路都用滚的么?
临近午饭,阿婆被人抬了出来,我知道她住在二楼的房间,出楼梯口往左,最里边那一间,到孙家坳已经快整整一天的时间了,一直没有勇气进去。对她,我有着很复杂的情感,这次回孙家坳的目的是为她祝寿,我只想代替我死去的爹,暂时当一个孝子的角色。
只是我没有想到,当年的事就像扯毛线球一般,牵扯出来的不只是线,还有隐藏起来不为人知的一面。对孙家不再那么仇恨,但也不会立即换上笑脸,真心的融入进去。我所了解的只是冰山一角,还有个人能够告诉我更多,只是要怎么开口?
如果说在我眼里的家公是风烛残年,那阿婆就是奄奄一息,全身基本上都无法动弹,偏瘫多年的她,除了偶尔转动的眼睛证明她还在人世,其余的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
血缘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孙家其他的人第一眼看到我,都是以打量陌生人的神色,可当我和她四目相接的时候,她居然流下了眼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