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琅注意到临淄王时,不知道这家伙在外边站了多久。他心烦意乱,甚至忘了起身行礼。
“身子不爽吗?适才一直见你脸色不佳。”临淄王微笑着走进屋,坐在邬琅身侧的椅子上:“这屋里怎么一个奴才都没有,一个个都是怎么伺候的。”
“琅儿,怎么不说话?”
邬琅蓦地抬眼望进临淄王眼底,那双黑眸深处明明就是一沟深渊,怎么自己以前就没能察觉出来呢。他看得出神,被临淄王几句叠声唤过神来,便见临淄王一手抚上他的脸颊,神色关切地看着他。邬琅吓了一跳,身子猛地往后撤。
“你怎么了……”临淄王愣住,被这般拒绝,脸上笑意已然挂不住了。
僵硬……尴尬……
邬琅从座位上退下,勉强牵起一抹笑容,问:“王爷想吃些什么?明月正好在厨房,我吩咐让他多准备些。”
“孤什么都不想吃。”
邬琅站在厅堂中央,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笑着说:“惊鸿公子和诸多昔日好友分别,难免伤感,王爷这会儿应当多陪陪惊鸿公子才是。”
临淄王手撑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