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终于姗姗来迟,本来还没鸣警笛,但都快到了地头,都已经能看清对峙双方的脸了,这时突然又鸣起了警笛。那些拿着棍棒和各式武器的小弟如梦方醒,呼啦潮全溜走了。警车也不上前拦截,任由他们走远了,一老一少那两个警察这才下了警车,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将段明辉和那金毛都带回了派出所。
最后警察给的结论是段明辉故意寻衅滋事,打伤人,罚款五百,但鉴于其没钱,所以批评教育了一顿了事。这才有了段明辉再次从派出所走出的一幕。
段明辉又是气愤愤怒,又是无奈迷茫。在梦境世界中的他逍遥自在,恣意妄为,好不潇洒;而到了现实中,却处处碰壁,到处受人欺凌,遭遇不公还无处诉冤。这让他生出一种不如永远躲在梦境中不出来好了的冲动。但一想到自己还有儿子需要自己,就又压抑住了这种冲动。
哼,既然警察靠不住,那我就用自己的力量来伸张正义好了!段明辉下定了决心,头也不回地从镶着大大警徽标志的派出所走了出去。
忙活了半天,失败了无数次,终于在傍晚时分才弄好了傀儡牌。他本来是想弄成效果更好的傀儡小人的,但奈何手艺不过关,扎了半天,也没扎出一个四肢五官俱全的草人出来。主要是公园里的草跟当初跟九叔学傀儡术时所用的草不同,不仅不够长,韧性还差,动不动就折断了。忙活了半天也没扎好,一气之下干脆画傀儡牌好了。
傀儡牌却也不是那么好画的,刻画很简单,只要能画出大致的四肢五官轮廓就行,麻烦的是给牌配灵。配灵,也就是将施法对象的灵和傀儡牌融为一体,从而达到作用傀儡牌即作用施法对象己身的目的。也不知道是九叔的这种诅咒术原本就不行的缘故,还是九叔为了不让他轻易动用这种邪术而故意将步骤和过程弄得很复杂,总之,段明辉失败好多次才成功弄出一个合格的傀儡牌。
“早知这么麻烦,我还不如直接想其他办法呢!”看着手中好不容易弄出来的傀儡牌,段明辉小声嘀咕道。
先四下看了下,很好,没有人。好了,开始干活!他掏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针,狠狠地朝破木片雕成的傀儡牌上的小人形象的手掌刺去!
一里外,正在开车的金毛突然感到右手虎口处一阵针扎般的疼痛,不由地一下松了方向盘,死命地甩起手来。正在这时,一辆迎面驶来的公交车猛地一个急刹车,毫之毫厘与他的破面包车错了开来。公交司机将头身出车外朝他破口大骂:“你丫的会不会开车啊,找死啊!”
金毛心虚,也没敢还口,只是紧紧地抓回方向盘,一踩油门,跑开了。“怪了,这是咋了,手怎么无缘无故地疼了?”他正疑惑,然后左大腿处又是一阵同样的针扎的疼痛。“我操!有完没完了!”
“医生,你们一定要救救我!我还年轻,还不能瘫啊!”一个小时后,全身僵硬的金毛被小弟们送到市里最好的医院,金毛冲着医生死命地喊道。
他本来还想抓医生的手的,但他的两只胳膊却以一种怪异的姿势缠成了麻花,而且僵硬无比,动弹不得。
“咦,你这是怎么了?”一个医生好奇地问道。
“我他妈的怎么知道我这是怎么了?先是全身上下被针扎似的疼,然后手脚就变成了这样,我他妈的这到底是怎么了?!”金毛大嚷大叫道。
会诊的医生们开始交头接耳:
“会不会是突发性肌肉痉挛?”
“也有可能是植物神经突发病变!”
“我倒觉得可能是患者心理疾病的原因。。。。。。”
一个小时后,争论仍在进行。金毛却是忍不住了,“不管什么,你们能不能做点什么?再这样下去,老子的手脚都废了!”
“对不起,我们只有先确认了病因后才能决定如何治疗!”一个医生严肃地说道。然后又转头继续讨论病因。
“我要换医院!”又一个小时过去了,金毛终于忍不住了,大叫道。
众医生如释重负,安排护士以最快地速度将他送出了医院。而另一个医院,金毛遇的情况并没有多少改变。最后还是第三家医院的一个老医生看他可怜,偷偷地小声跟他说:“小伙子,你最近得罪人了吧?你这病别看了,医院也看不了。你还是给那得罪的人赔礼道歉试试吧。”
我操,老子可是黑社会,得罪的人多了,老子知道该向谁赔礼道歉?!金毛傻眼了。c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