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也许吧……”
笑的讳莫如深,回望着容浅,容沧眼中刀锋泛泛。而同样无畏无惧,抬眼注视,容浅淡定,一脸的笑容自若,高深不可莫测……!
“二哥哥,走吧。多猜无意,去了不就知道了。”
抬手一个“请”势,容浅率先开路。而身后,容沧抬脚跟了上,眼中闪动着的满是阴沉,晦灭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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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本公主闺房!我看你是活的腻了吧!”
芙蓉阁中,一脸盛怒,慕容元画满脸涨红的愤怒着,赤身luǒ_tǐ的指着面前那个也同样一丝不挂的男子,玉臂直颤!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容浅过生辰,她本也是受邀前的去,可下午的时候不知怎么搞的,她却突然闹起了肚子,而且一闹不止,停都停不下来!
她闹的虚脱,整个人有气无力,所以肯定宴会去不成了,派人通知了一声便早早的上了床休息。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就在她休息,睡的迷迷糊糊之际,竟有人敢偷偷摸摸进了她的房间,并且还将她剥了个精光,强行与她发生了--
她本无力,只能咬牙任人欺辱,终将是在完事后恢复了点力气,一把将之大力推开,愤怒颤抖!
“说,你是谁!”
她恨,她好恨!居然有人胆敢如此!她一定要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
她一国堂堂公主,虽然已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也绝对高贵的不容别的男人侵犯!可是眼前的这个,獐头鼠目,贼眉鼠眼,一看就知道是个下等鄙人,却是在刚才、刚才竟还在她身体里畅爽了一把!一想到这儿,慕容元画猩红着双眼,怒的仿佛要杀人了!
“小翠!小翠!”
她没有力气,肯定杀不了这个男人,于是便想着要小翠去喊,去将她们从傲云国一同随护前来的侍卫找来,击剑以杀之!
可是,令慕容元画没想到的是,就在她张嘴叫唤小翠之时,房门一下子被人踢开了,率先闯进来的是林薏仁,那一脸的意外,随后闪过欣喜,再接着是浓浓的鄙视、嘲讽,满满的一闪而过,表露无遗!
“哼,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元画公主深闺寂寞,敢情忍不住了在这儿偷汉子!啧啧,看来傲云国真是国风有素,令人佩服啊!”
故意双手推门,好将门推的大大的,以让身后来人更清楚的观赏到此时房内的春光!
陡然生变,措手不及,一见自己的luǒ_tǐ暴露在人前,慕容元画惊慌失措,吓的不断大叫着,仓皇的手忙脚乱找衣服!
“啊!啊--!林薏仁,你干什么!”
自上次结仇后,慕容元画虽再未跟林薏仁碰面,但对方的名字,她却是记得很牢,直记在心里!
“林薏仁,你擅闯本公主的寝室,本公主问你,你究竟用意何在?!”
“捉奸呐!我要是不闯,可怎么知道你慕容元画竟原来是这种人?居然背着我们大家大肆淫秽,哼,你还真够是下贱的!”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慕容元画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所以林薏仁用词上也根本不用客气,便是有什么说什么了!
“林薏仁,你说什么!”被自己的仇人侮辱,那是慕容元画最接受不了的!此时她全身赤露,只胸前捂着衣服,那满脸的愤怒和仇恨,简直是要将她淹没!
“我说什么?我说你下贱!怎么,听不懂么?贱人,下贱,下贱!”
“你--!”
恨的几乎是要将牙咬碎,挡着身子,要不是慕容元画眼下行动不便,她是绝对要冲上前去跟林薏仁拼命!可是现在,她只能恶狠狠的瞪着,瞪的眼珠子都快要突出来了,满脸狰狞!
“林、薏、仁!”
“嗯?叫我干什么?难道你以为你叫了我,就能抹去你yín_dàng的罪名了吗?简直可笑!”
故意侧着身子好让身后的人看见房中的情况,于是果不其然的,林薏仁开心的听到身后一阵阵倒吸之声!
“天呐,你看那公主,简直太不像话了,如此公然的偷情淫秽,如今被人做奸在床了还居然一副死不认账的样子--真不知道傲云国主是怎么教导的,简直丢尽颜面,有辱国体!”
“就是啊,竟然在我天紫干出这办不知廉耻的勾当!这种人,就该拉去浸猪笼,以儆效尤!”
“浸猪笼不行,人家毕竟是公主,依我看就该送还给傲云国去,便凭白污染了我天紫,简直晦气!”
“就是啊,真是知人之明不知心!圣上刚才还夸这公主温柔娴淑,仪德有加呢?竟不知背地里却是个十足十的dàng_fù!哼,如此之人,怎可婚配我天紫男儿?不要说是世子了,就算是其他平民老百姓,那也是对我天紫的一种侮辱!”
“对,就是侮辱!这样贱人,我们天紫是绝对不会要的!”
众臣议论纷纷,愤怒之声一片!闻言,林薏仁可得意了,不由的高傲的抬着头。可是一旁的容汇却有些显得并不太高兴,脸上有些阴沉。
情况乱糟糟的,简直是晴天霹雳,震惊不已!人后,上官紫音面色复杂的看着这一切,接着再慢慢对上容浅,只见淡笑间,容浅一脸的闲定,神情落落。
“谁能告诉朕,这到底是出了什么情况!”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万事皆在掌握中,可是现在,什么都乱的,乱的不受他控制!于是愤愤中,容汇甩着袖子,一脸沉声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