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我是被人陷害的!”肯定是要为自己开脱,听到容汇这般问,慕容元画第一时间开始哭诉,想要撇清关系!
可是她想的未免有些太天真了,在如今的这种情况下,就算她肯不追究,但是别人也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哼,偷情就偷情,还说什么陷害?可笑!好吧,就算退一万步讲,就算你慕容元画是真的被陷害,但那又怎样?你都已经失身了,不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如你这般破败之身,是又怎能嫁入我天紫?还是快些滚回你的傲云去吧!”
不知道容汇的打算,林薏仁落井下石,咂了一口差点就要唾唾沫了,便是得意中瞪着慕容元画,那满满的讽刺挖苦,幸灾乐祸,跃然脸上,精彩纷呈!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
不耐这眼前的烦乱,容汇瞪了一眼林薏仁,满口冰冷的对上最先那个来通报的侍女,从她下手!
“奴婢,奴婢……”
“嘭”的一声跪在地上,那侍女吓的不轻,便是不由的全身颤抖,脸色苍白的害怕着,“奴婢叫小绿,是随公主一同前来天紫的随侍侍女。因着今日公主说身体不适,奴婢便这才煎了药,想给公主送去,可谁知刚到门口,便听到房中一阵不寻常的动静,奴婢担心公主出事,便透着门缝往里面看,谁知这一看--”
脸上满是惊吓,身子不由的抖着,说到关键之处,小绿突然打住,便是急的容汇连声出声,语气冰狠,“你看到了什么,说!”
“奴婢看到,看到……公主正和一个男人交欢交爱,所以、所以一时惊吓就跑了出去……其实,我们整个傲云随行之人,都知道公主此行的目的,于是奴婢当看到这画面时,就、就……”
抖的跟筛糠似的,小绿话不成话,似满是揪心痛心,仿佛在为自己的公主丢人而悲戚不已。
见此,脸色很是不好,阴晴不定,容汇目光复杂的盯着慕容元画,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呵,看吧,如今连她的侍女都这般说,看来此事不假了。啧啧,真是没想到啊,看着外表美貌高贵的元画公主,原来实则就是个欲火焚身,骨子里yín_dàng成性的贱人,这说出去,可真是令人惊诧不已啊!”
讽刺的笑着,说罢林薏仁还特意将头往上官紫音所处的方向偏了偏,似是想让他听见。
见此,慕容元画暴怒,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便是双手紧攥,几乎要攥出血来:“林薏仁,你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我有么?呵呵。告诉你件事吧公主,其实就在刚才,我圣上已经要把你许配给我浅弟了,并且差一点儿,浅弟他也要答应了!可是现在倒好,做梦去吧,你失了贞节,没有清白,可还有什么脸面再嫁我浅弟?依我看还是乖乖的嫁给你眼前的这个男人吧,反正你们也已琴瑟和鸣,洞房花烛了,彼此可有的……可是真真正正的肌肤之亲呢,嘻嘻!”
掩着唇,嬉笑的打量着和慕容元画欢爱的那个男人,那长相……可真叫一般,平平无奇!
慕容元画怎么说都是傲云的第一美人儿,如今却落得和这样的男人厮混的下场--想想她这心里都觉得畅快,比吃了蜜都觉得甜!
“林薏仁,你想的美!想这样摆平我?没门!哦,我知道了,你们不想我嫁给容浅,所以便变着法的设计我!哼,告诉你们,不可能,我被你们害了,害的身败名裂,你们如今要赔偿我!不然的话,我闹到我父皇那里也不与你们善罢甘休!”
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对劲,慕容元画索性想要事情闹大!毕竟她相信容汇是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天紫、傲云两国开战的,毕竟他才坐上龙椅没几年,根基什么的都还不太稳!
“这……”
慕容元画说的没错,此事确有蹊跷,要是真闹到傲云国主那里多有不好,还是得先关起门来现行处理。
“联不联姻的,这事先放一边,朕--”
“圣上,这女人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想着联姻!”林薏仁极力反对慕容元画嫁给容浅,并不是因为她想帮容浅,而是出于女人的嫉妒,不想对方以后经常出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晃荡,毕竟说实在的论姿色、身段,她还是真有稍逊一筹!
哼,稍逊一筹怎么了?毕竟她没有这般丢人现眼,身败名裂!她相信自今日后,她慕容元画绝对臭名昭著,只要是个有头有脸的男人,就都不会娶她!所以这一生,她便算是完了!
“圣上,慕容元画肯跟这个男人交欢,那说明她肯定是喜欢这个男人的呀!不如你就此赐婚,成全了他们两人算了!”
当然知道容汇不可能赐婚,但是不管如何,她都要说上一说,图个心里欢乐!
见此,冷着脸,大袖一挥,容汇冷喝,冰冷严寒,“胡闹!”
“皇兄,这件事我看可疑,的确有待追查。薏仁说的没错,若是元画公主真心是自愿和这个男子交欢,那无论怎么说,她都不能嫁入我天紫,和浅弟成婚。但是反之,如果元画公主是受人设计,被迫被这男子侮辱,那么和她成婚的,应该对她负起责任的,是那个幕后黑手,始作俑者!”
“二弟的意思是……”
难得听到容沧开口,微有些诧异,容汇抬眼对上,不由的沉吟,有些疑惑。
“是这样的,皇兄,元画公主在我天紫出事,那么理应上我天紫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可如果